“是伍玉梅偷的。”
坐在旁边药材堆上的姚柱突然开了口。
大家齐齐侧头看向她,伍小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的看着他:“姚哥,你刚说是伍玉梅偷的?你怎么知道?”
“我前两天推着木板车收药材,穿过黑市那条街过来,在黑市上看到伍玉梅在找卖家。她当时走路一瘸一拐的,好像受了伤一样,我亲眼看到她出手了一个银镯子,跟一个收货的外地人谈了几分钟的价格,最后三十块卖给了对方。”
伍家姑侄两对视一眼,伍长淑追着问:“小姚,你当时有没有看清镯子的模样?”
“没注意看,不过那银镯子看起来挺大的,拿一块有点像灯芯绒的土黄色碎布包着。”姚柱当时留意到这个,是因为这布料颜色偏扎眼,也就多看了一眼。
伍小满曾经进屋里给奶奶打扫过卫生,知道她的镯子是用一块黄色的碎布包着的,对姑姑点着头:“是的。”
“哎,这个混账东西,偷东西都偷到自家头上来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伍长淑对侄女特别的失望。
伍小满撇了下嘴:“家里又不止她偷,还有一个经常偷钱的,只不过是奶奶纵容着他而已。”
姚柱知道她含沙射影的是伍行涛,这
事他也可以作证,不过这回没有多嘴了。
他们都在忙着,伍长淑没在这里多打扰,她们吃完还剩了几个饼,她又拧着篮子去了趟彭海兰家里,给在家里乖乖看书写字的三孩子送了去,陪着他们说了说话才回店里做事。
盛染今天下午去的这家药厂有些远,他们开车过去的,在厂里和厂领导们谈了将近一个小时,对方给的价格也比想象中还要低,他们俩都不太满意,赶在天黑前回来了。
到家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他们没有在饭桌上谈正事,先吃完饭,各自去洗了澡,这才到堂屋里谈药厂的事。
等
女儿说明完情况,盛韵宁果断摇头:“他们这个价格压得太低了,比我们的期望值低多了,一年下来还不如我们零卖赚钱,不考虑他们了。”
伍行野刚在回来的路上也跟盛染谈过,他也觉得对方给的这个价格没法谈,跟她们母女俩提议着:“盛姨,我有个兄弟是京都本地人,他父亲在国内较出名的药厂任厂长,要不我跟他们谈谈?”
“京都太远了,我和染染很快要到学校工作学习,没有空来回跑了。”盛韵宁以学校的事为重,药丸合作的事次之。
“我让他过来就行了,到时候您和他当面谈,给他一些药
丸,让他自己带工具来或去找地方化验。”
盛韵宁闻言笑了笑:“这样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不会,一点麻烦都没有。”
伍行野跟这位朋友也关系很铁,他也是办事效率高的人,立即起身:“盛姨,染染,你们先休息下,我现在去给他打电话,让他安排时间尽快过来,早点将这件事情办妥。”
有他帮忙,盛韵宁也要省心不少,“好,辛苦你了。”
“盛姨,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话。”
比起盛家的恩情,他帮的这点小忙不足以道,若是可以,他会尽自己所能帮她们解决所有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