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染也没想将麂子肉给要回来了,抱着胸堵在门口,神情淡漠的看着他,直接问:“谁让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啊。”
男人知道被当场逮住,他没狡辩撒谎的机会,嘴上随口回答着话,人在做着准备想从她这里冲出去。
盛染当做没看到他想逃跑的意图,威胁着他:“你若不说实话,可别怪我将你送去公安局蹲着吃牢饭。到时候,你想如实坦白,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呵,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男人说完,立即朝她这边冲过来,双手
用力去拽盛染,想将她人拽开扔到一边。
只可惜,当他双手拽住盛染用力推搡时,她竟然纹丝不动,单脚还横在门框上挡着他的去路。
男人一惊,再度用力拉扯她。
依旧不动。
“你...”
男人眼珠子一凸,还没想明白原因,盛染单手拧着他一甩,轻松将人给扔回了屋里,摔了个四脚朝天。
“砰!”
屁股上的痛感袭来,男人头脑瞬间清醒,立即撑着坐起来,如同见鬼了般望着门口这漂亮纤瘦的女孩,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
,你,怎么,怎么,做...”
盛染懒得跟他废话,站在原地没动,声音冷冷的问他:“对方是不是要你来偷钱和偷镯子?”
“这临水村全村都知道你家有钱有镯子,我当然也是奔着这个来了。”男人这下也不否认了,人也翻身起来了,还用手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
“你叫什么名字?”盛染问他。
男人一脸谨慎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然在她身上看到了高高在上的压迫感,踟蹰了下,老实回答:“姚柱。”
“谁要你来的?”盛染认定是村里有人指
使他。
姚柱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了下,吐了个名字:“何忠生。”
他早打听过盛家母女的事,也知道她们和何家的恩怨,所以果断将锅扔到何忠生头上。
盛染嘴角噙着讥讽的浅笑,告诉他:“何忠生在十多分钟前亲自来过一趟。”
她这话一出,姚柱面皮一僵,一时间尴尬得很,又找了个很牵强的理由:“他自己没找到,让我再来找一趟。”
“我故意将镯子放家里,想用镯子来钓昨天潜入家里的人。他比你先一步过来,你将家里翻了个遍,估摸着没找到什么,
我放着的镯子只能去了他兜里了。”
姚柱见被她算计了,咬着嘴唇跟她商量:“我承认来了你家里三趟,但我真只拿到一块麂子肉,没翻到半毛钱。我给你钱算是将麂子肉买下,你放我一马吧,我保证下次再不来你家了。”
“我可以不计较你偷麂子肉的事,可以送给你吃,也可以不将你送去公安局。不过,唯一的条件是告诉我你的真正同伴是谁。”
盛染肯定他的同伴不是何忠生,之前她也以为是何忠生或是他指使人进屋里翻找镯子,可现在她确定了,这个姚柱跟他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