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上的五个人此时已经吃完了饭,赶着天还未黑,一起动手将猪肉收拾干净,抹上盐悬挂风干了起来。
一直忙碌到天边最后一丝光亮消失。
临走时,伍行野细心叮嘱着:“染染,晚上睡觉警醒一点,将门窗关好。若是住在家里害怕的话,我们明天给你搬家,你们母女俩到山下跟我们一起住。”
“我不怕。”盛染喜欢安静独自居住。
而鲁斌脑子里也想起今天她面不改色拨弄骸骨的画面,连这种时候都淡定自若,她的心里应该没有害怕二字。
望着他们四人下山以后,盛染将栅栏
门关上,提了两大桶温水到新建的小木屋里,倒进陈旧的浴桶,又去简陋的卧室里叫妈妈背过来洗澡。
其实此时的盛韵宁已经有了丝丝知觉,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但是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还想不起这些说话的人是谁。
盛染快速给妈妈洗了个澡,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自己又倒水洗澡,忙忙碌碌了近半个小时才收拾妥当。
在市医院陪护的这段时间,因环境不允许,每天修炼的时间比较短,盛染体内的灵力没有太多增长,这下回到了家里,没有人打扰,她立即抓紧时间开工了。
而此
时回到了山下的鲁斌也在跟伍行野说深山骸骨的事,着手调查的事儿,听从他的安排。
“去请大娘过来一趟。”伍行野说着。
他外出当兵六年,不清楚村里这六年的事情,而韩大娘这段时间在村里生活,可以找她打听一些事情。
韩安霖很快跟着过来了,在凳子上坐下问:“有什么事吗?”
鲁斌立即将今天下午发现的事告诉她。
伍行野开口问她:“大娘,这六年村里有失踪的男人吗?”
韩安霖仔细想了想,告诉他们:“临水村没有,不过薛红娘家所在的牛角寨有人失踪,是个
男人,好像叫什么于疙瘩。”
“什么时候的事?”伍行野没听过这个名字。
韩安霖眯着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太确定:“好像是四年前。我记得是春天,这于疙瘩的妻子报了案,说她男人失踪了。当时有公安到村里来打听消息,查了一段时间,后面有人猜测他是春天暴雨落水掉河里了,总之没有找到尸骨。”
“既然报了案,那公安局肯定有备案记录在,我明天顺着这条线先去查查。”鲁斌决定道。
韩安霖抬头看向他,问着:“染染确定对方是中毒而死?”
“牙齿四周确实是黑色
的,像中毒。”
韩安霖微微点头,就这件事不再多问其他的,看向伍行野:“还有其他吗?”
伍行野确实还有其他的事想跟她谈谈,也直白说着:“我想打听些事情,不知您可否给我提供些消息?”
韩安霖深深看着他:“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会帮你找到人。”
“大娘,您是不是从我的眼睛猜测到一些事情的?”伍行野与她对视着。
韩安霖目光也坦荡,嘴角微翘:“你知道了些什么?”
“染染告诉了我一些事,她前几天仔细看我的眼睛,非常肯定的说我不是伍家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