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
秦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低低笑了起来,“萧先生费尽心思想让我和王爷行房,怎么不说自己道德败坏呢?”
她见萧和眼神阴鹜,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不由冷言嘲讽起来。
“看来您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萧和这才知道,他养大了的孩子一旦决定和他划清界限,从前的乖巧听话,尊他敬他完全不见踪影,这伶牙俐齿的,恨不得他是仇人,字字句句听的他颇为不适不爽。
他忍了忍,为了天下苍生还是忍了下来。
萧和面带隐忍,眼含痛心,“不管你信不信,除了催眠,我再没有骗过你什么,你一个古人去了现代,若非我催眠你,你但凡露出点异样,我们爷孙俩就会被当做怪物送去研究所切片,你回到这里时,应该也遇到过被人当怪物。”
他幽幽叹了一声,一副为她好的样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道理,你在学校里也学过。”
秦艽静静垂眸,薄唇微微勾起。
萧和还在说,语调关心,“再说,我是关心你,你既喜欢他,总不行房算什么?只是你们行房后太吓人了,如非必要,还是莫要行房了。”
“小纠……”
他稍稍加重了语调,连说话的
声音里带了些别样的异样,眼中金芒微闪,想喊她看过来,“我都是为你好啊……”
秦艽漠然无语,却也没转过身去看他。
萧和到这个时候竟然都还不肯放弃催眠她。
她原本还有些把握不住,如今却是万分确定,他必然还有什么在瞒着自己,比这更严重千倍百倍。
但他不肯说,她自然还有办法知道。
“谁对我好,我心里最清楚……”
秦艽冲他微微欠一欠身,漫不经心道,“您年岁大了,还是别到处乱跑了,万一哪里伤了跌了或是被丧尸咬了变异了,可就不好了。”
“你威胁我?”
萧和脸色异常难看,他看着秦艽动作迅速的起身离开,想要跟上前去,被一根蓝色的藤蔓忽地蹿了出来直戳着双眼,还威胁似的扬了扬,这让他被迫的后退了一步。那蓝色的藤蔓这才满意,动作飞快的蹿了回去,亲昵的蹭蹭秦艽的耳垂。
看着这一幕,萧和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只这一迟疑,一人一藤已经远去了。
他兴奋的左手握拳锤了下右手掌心。
秦艽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她迫切的想要弄清楚萧和瞒着的一切。
从萧和的院子里离开后,她便去了医圣那里。
医圣担心他那个命途多舛的小徒
弟,老想着去看秦艽,若非葛峰命人将他困在院子里,他能横插在秦艽和顾九霄之间,如今见秦艽瞧着大好了,他眼眶一红,自责不已,“你好了便好,我那个馊主意,你当做从没听过吧。”
显然是被她之前那个样子吓到了。
秦艽怔楞了下,浅浅的笑了下,很有求知欲的说道,“我没事,师傅不必为我担心,我此来,是想问问师傅……用于女子补血的方子,男子可用得?还有这补血多久后,行房才与身体无害……”
“咳咳咳……”
他这小弟子厉害了!
不像一般女子扭捏害羞,自然坦荡的很,以后男女都能医,完全没有男大夫会遇到的男女大防的问题,他果然没看错人。
医圣从没见过这样大胆的女子,听着秦艽一脸平静,就跟先前做他布置下去的功课那样认真的态度,一时惊道,差点把喝下去的茶喷出来,他呛了一口,咳了几下,才满脸涨红,笑着道,“女子补血的方子,男子也是可用的,至于……那什么,是无异的,你若担心,多开些补肾养气的方子给他用下……”
秦艽轻轻勾了下唇,“我知晓了。”
她于方子上还有些需要学习,闻言认真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