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出场的女人,可能是背后的温柔一刀,专刺肺腑。
当年,陈渊大势所趋,是所有二代子弟风头最盛的一个,因为乔函润,陈政彻底冷落他,他几乎出局。
过不去情爱这关,在阴谋迭起的商场会吃大亏,最强悍精明的男人,往往不是败于智谋,是败于情种。
好在,陈渊三十六年只疯魔过那一次,江氏,津德,包括周家,给他挖了不少美色陷阱,他都清醒避开。
比郑野、周源那圈子的公子哥,肆意扎在女人床上惹一堆风流债,省心得多。
直到沈桢出现,他的情意才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至于陈崇州,一向玩世不恭,极为薄情克制,不走心,也不走肾。
如今,他也打破了陈政对于继承人的苛刻底线,为一个女人,一再负隅顽抗。
陈政喜欢泯灭七情六欲的傀儡。
他抄起抽屉里的青玉烟袋,
“你准备出什么价。”
陈崇州神情喜怒不明,“父亲的安危,公平么。”
“哦?”陈政笑了,“我的安危?你应该担忧你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