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四处走走,她年岁小,你要关照。”
“院里手术多,恐怕时间不充裕。”陈崇州回头,“沈桢。”
听见他喊,沈桢走过来,他牵住她手,“何小姐与你年纪差不多,有空约她。”
何时了盯着她。
陈政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带她干什么?”
陈崇州揽着沈桢肩膀,笑意深浓,“您带母亲,大哥带万小姐,我带她,有问题么。”
何鹏坤脸色更差,“老陈,既然崇州与了了不投缘,咱们别强求了。”
陈政立马拦他,“年轻人之间,有聚有散,新来旧去。老何,话何必说得太满。”
他闻言迟疑了,何时了的确一直盯着陈崇州,可见很有好感。
何鹏坤无奈笑,“了了啊,喜欢什么自己争,就像你争取舞蹈的女主角一样,不留遗憾,明白吗?”
何时了自始至终没说话,微微点头。
陈政走在最前面,“我和夫人都喜爱时了。”
何鹏坤感慨,“如果能当陈家的媳妇,有公婆疼爱,是了了的福气。”
“未必没有那一天,你说呢。”
沈桢全程不言语,余光瞟着陈崇州握紧她的那只手。
“不高兴?”
她小声,“自取其辱。”
陈崇州垂眸注视她,“我不是替你挡了么。”
“你不喜欢何小姐?她挺漂亮的。”
这语气酸的。
他笑了一声,“没仔细看。”
沈桢小脸垮着,“也许仔细看,就喜欢了。”
陈崇州视线在别处,没回应。
陈政与何鹏坤坐在第一排,二排是女眷,他一边坐一边询问,“据说华尔集团被上面收归为央企了?”
何鹏坤十分得意,“年底落实,华尔是本省的首家央企。”
商场中,央企最风光,虽然从董事长降级成总经理,却是实打实的“皇差”,省里的项目工程捞到手软。
陈政一向精明,哪舍得放过这样的亲家。
二排中间,何佩瑜与何鹏坤的夫人聊得正尽兴,无意瞧见陈崇州带着沈桢进门,动作停住。
他捏她腰,力道轻,只调戏,“不敢么。”
“凭什么我争。”沈桢赌气甩开,“你不理她不行?”
“怕输?”他噙着一丝笑,“有自知之明。”
手沿着腰,落到她臀上,她扒开,“咸猪手!”
何佩瑜神色更阴沉。
陈崇州经过第二排席位,冲何夫人颔首,何佩瑜趁机拽住他,“你见过何坤鹏的女儿了?”
他伫立在那,一动不动。
“何坤鹏升任央企一把手,地位比万宥良显赫,要不是何时了看上你,我没有原配的名分,根本轮不上你娶她。”
陈崇州默不作声,清俊的眉目间尽是懒散。
“你哑巴了?”
他略弯腰,挨着何佩瑜耳朵,“您有一堆把柄在陈渊手上,先管好自己。”
“陈崇州——”她使劲踹,他猜到她要踢,一闪,避得利索。
三十多年,从无人降得服这位天生反骨的二公子,何佩瑜骂他,罚他,统统没用,就打。
这出话剧叫《长恨歌》,民国的背景,看个气氛,具体演了什么,沈桢没那欣赏品味。
男主角登场时,一位眼生的贵妇晃过眼前,在隔壁落座,很和善的样子,“您是陈二公子的未婚妻吧。”
沈桢本能望向陈崇州,他目视前方,掌心裹着她手,“问你话。”
“是你的小女友吗?”
陈崇州打量她,这话,纯粹故意损他。
小女友,女伴,她的脾气可不干。
最初他的心思,其实是谈地下恋,倒并非轻贱她,倪影好歹是女明星,就算强捧,圈里的女人谁不是金主捧出头,脸蛋靓,又擅交际,场合上玩乐有面子。
再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