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康,灌沈桢的那杯酒加了药,又让赵江成等待药效发作,录下她的视频。你之所以选中赵江成,因为他是灰色背景发家,商人不愿惹他。老二马上要进驻富诚,不可能在这关头为女人断送前程。沈桢的下场是不堪其辱,逃离这座城市,而你拔除隐患,全身而退。”
万喜喜愣住,她没料到陈渊只用一夜便挖出真相。
“公关秘书豁出代价拿下客户,不是应酬场上很寻常的商业手段吗?”
陈渊眉目阴翳,凝视她。
万喜喜此刻倒宁愿他发作,争执发泄完,屈服妥协于现实。
然而,她从这张深沉危险的面目,看透了他心思,“你要养着她?跟你的亲弟弟抢女人?”
“第一,她不是公关,我派人警告了美达国际,覃康已经服软,有他当典型,我看谁还敢帮你。第二——”他倾身,万喜喜惊慌后退,被他捏住肩膀,又拖回固定,“你如此了解我,有没有听过,我如何解决心生反感的人。”
她呆滞,盯着他。
他还是温文尔雅,气度风华。
陈渊掌心拍了拍万喜喜的脑袋,语气深意十足,“安秘书,吩咐司机送万小姐回去,好好养胎,倘若出任何意外,我会问罪万家。”
万喜喜一抖。
安桥打手势,“万小姐,请。”
陈渊转身,回主卧。
沈桢躺在床上睁着眼,对这一切充满恍惚。
“你醒了。”
她望着他,睡衣,清晨,浓烈的沐浴香气和咖啡味道,“我在你家?”
陈渊走向窗台,拉开纱帘,灼白的阳光照进来,她不由撇开头。
“不是家,是我的另一处住所。”
沈桢头痛欲裂,用力揉了揉,“有区别吗。”
陈渊面向窗外的人工湖,几只白天鹅在湖中央飞旋,“没有烟火气和女人,谈不上家。”
她正要下床,却发现身上是男款睡衣,当即摁住领口,错愕发不出音。
他揭过玻璃的投影,将这一幕纳入眼底,“怎么。”
“我...”她艰难吐出,“我的裙子。”
“我脱的。”
陈渊回过头,很坦荡承认,“我抱你进浴室,给你清洗,换了睡衣。”
沈桢攥紧床单,“我没印象了...”
“你喝醉了。”
她没吭声。
生理的反应,她有感觉,毕竟那药劲儿太猛,体内现在还有余温流窜。
陈渊不提,是嫌太脏,恶心到她。
沈桢模糊能记起,她缠着他,抚摸他的场面,他大约也不想她窘迫。
片刻的沉寂后,陈渊说,“我没碰你。”
她立刻接话,“我知道。”
“你知道?”他闷笑,“你有意识吗。”
沈桢抿唇,“有一点。”
陈渊靠近,双手撑住床沿,同她平视,“那你知道,我没有愧对你那句正人君子吗。”
她头埋得低,嘶哑说,“也知道。”
“抬头。”陈渊浑厚的气息掠过她面颊。
沈桢缓缓抬起,对视间,他眼睛似乎有钩子,勾住她,迫使她无法移开。“我本可以不做君子,以救你的名义。”
她被逗笑,“你不是那种人。”
陈渊注视她嘴角的梨涡,“别太信任一个男人,尤其我这样的男人。”
沈桢问,“你哪样?”
他一字一顿,“禁止者堕落,理智者禽兽。”
她垂眸,脸绯红,“那我们别见面了。”
陈渊沉默一下,旋即笑出声,“安桥说,你挺拿人的,果然。”
再没有比沈桢更会拿乔的女人了。
也许面对喜欢的男人,她不这么拿着,小白兔狂热起来,也火烧火燎的,当时她神志不清喊陈教授,陈渊真想往死里弄,直到她认出他是谁。
虽然,女人都为陈崇州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