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连宋黎看见她,都直呼,“你中毒了?”
沈桢没否认,陈崇州下得剧毒,确实余毒未清。
起码,再熬十天半个月。
宋黎躺在沙发上,小男友喂她吃西瓜,这画面让沈桢不自觉带入陈崇州和倪影,他对她,一定宠得更厉害。
嘴对嘴喂。
沈桢用力呼气,“有招聘信息吗?”
“有啊。”宋黎答应得爽快,“我朋友的公司,大规模,高福利,你如果应聘,破格录用高层。”
“你扯淡吧。”
“骗你是周海乔生的!”
沈桢被逗笑,“哪家公司啊。”
“你听信儿。”宋黎切断了视频。
她手上有这资源,沈桢半信半疑,结果当天下午,宋黎真发来短信,通知她面试。
地址在广陵路38号。
最近刮台风,天灰蒙蒙的,沈桢没开车,打出租过去,刚下车,陈渊在路边鸣笛,似乎在等她。
她跨过马路,“你在附近办事?”
“谈工程。”
“成了没?”
“挺顺利。”
沈桢完全没多想,搓了搓手,“我发现和你见面,要么刮风,要么下雨。”
陈渊笑了一声,“风雨同舟,算吗?”
“算啊。”她拉车门,“搭你车,送我一趟,我面试。”
他开足暖风,“你是不是怕冷。”
“小学三年级差点烧傻了,后来怕冷。”
陈渊心底最深处,猛然一颤。
函润也怕冷,每次发烧,要死要活的。
二十四岁那年,她本该在他怀里。
那场错过,她出事了,以致于陈渊遗憾至今。
这世上的缘分,大抵也冥冥之中。
“宋黎介绍的面试?”
“对,她朋友...”沈桢回味过来,一愣。
陈渊笑意极浓,“她朋友,然后呢。”
“是你?”
他调头,往晟和的方向开,“很意外吗。”
她坐直,面向他,“你和宋黎,怎么还成朋友了。”
“我有求于她。”
“你求她?”
陈渊空出一只手,给沈桢系安全带,“她是一个很热情的红娘。”
这话,意思很明显了。
她装没听懂,“你公司缺高层?”
“缺。”
“公关经理,市场总监?”
“再高一点。”
“董秘,副总?”
他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胆子这么小,不敢再高吗。”
“再高...那不是老板了?”
陈渊偏头,他眼睛是一口历经岁月沉淀的古井,没有波澜,却深邃到极点。
“老板娘,怎样。”
车停在红绿灯路口,他注视沈桢,好半晌,没再出声。
她故作镇静,“陈渊,你别闹,我可是伤痕累累的离异女人,禁不起玩笑。”
显然,她故意打岔,回避了他。
陈渊不露声色,压下话题,“听你的,我不闹。”
沈桢心脏噗通直跳,手心全是汗。
刚才,好悬。
估计没有女人,抗拒得了陈渊那双成熟深刻的眼。
太性感了,也太忧郁。
在晟和底商的西餐厅,沈桢和陈渊吃了晚饭。
他没提工作,她也没问。
吃完,他亲自送沈桢回去。
到小区楼下,陈渊叫住她,“你不愿意,是碍于我吗。”
沈桢侧过身,“晟和真的缺高层吗?”
路灯底下一片昏黄,陈渊笑着,“不缺。”
她也笑,轻轻踩他和她的影子,影子时而重叠,时而分开,像他们这份若即若离,“缺什么。”
“女司机。”
“我的车技那么烂...你命大吗?”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