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阁下侥幸将得人生一败,他日修炼有成,也不必谢我。”
“狂徒竖子、无名小贼!哪来的胆子侮我族圣子?!”玄祭族长大怒道。
“要教训我,也看你胜不胜得我手中剑戟。”叶紫阳冷声道。
“你很快就知道,”黑袍青年淡淡一笑,
“-----在‘我’面前,天下无人配得上‘奇才’二字。”
黑袍青年缰绳一提,那独角银鬃兽被扯痛而惊嘶直立起。
身侧众将见此脸上皆有忧色------骑士与坐骑若是以强压而处,必将不利于战,而独角银鬃兽是凤珂战兽,本就不服于黑袍青年,他这般挑衅恐易生变故。
唯独龙舞无忧,他深知这黑袍青年的能力。
黑袍青年闻见众人声色,嗤笑一声:“一竖子尔,何用久战?”
说白,右袖底下黑气聚集,于一息间凝生出一柄近约四尺的黑色长剑,那长剑以黑光为刃、黑气为剑体,缭缭黑雾缠绕剑身攀沿至人,寒煞之息照面而慑人!
“凝气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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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见之暗下惊叹,这等手段非修为极精深者不可有;而这黑袍青年一身黑暗气息纯粹浓郁,非长修久持不可得,那些话虽狂傲,却也不似无的放矢,的确有自傲的资本。
黑袍青年看着不远处的玄祭圣子,冷笑恣意:“你不过是得到传承而侥幸早早修到八阶神境,论实际战力你与我有如天渊。若是有自知之明,弃阵而走才是你最佳的选择,而不是继续选择与我相战。”
叶紫阳未予反驳,几不可见的微微垂下了分面目------以他的修为即使放眼天下也足以称得上一流强者,但这一照面,他虽修得道心澄明,竟也无法看出来人的深浅。灵修一脉最重灵觉,彼深不可测,便等同于不可敌。而那凝气化实的手段,也绝非他目前所能!
未战,已见胜败。
虽然那人说得凌厉狠辣,却是实话------弃阵而走,该是上选。
但一身所学、自小所养的傲气,又不容他怯退半步。
挑战龙圣武亦本是仰望高山,高而雄,天下悉知。
而眼前人,虽然和自己看起来一般年纪,却竟给他有如直面无底冰渊般的感觉,也许只须一两眼,便可能万劫不复!
师尊说他已经具备近乎八阶神境的修为,又挟圣宫道统无上秘典,除却那些成名已久的顶尖强者,天底下能力压他的少之又少,在同辈之中当几近无敌才对。
而今日此见,他只得感叹云外有天?
无论如何,怯战而退,都不该成为他的选择,若一退,他不知道自己的道心会不会因此而从此堕落冰渊再无雄起之日。
盘龙戟遥遥指向强敌、玄木剑横当身前、道符飞舞环护、五行之中至罡者玄雷、至霸烈者三昧火俱随心念一时同生,各拥护与戟身、剑体,身外三尺间玄字灵言化生千百衬得玄祭圣子圣威凛凛不可近犯!
一时之下,道意玄心真元尽开,一身气势至正至雄,隐隐竟又胜于之前与凤珂二将斗战之时逾倍的状态!
此时的叶紫阳才算真正直逼八境之上的强者的境界状态!
连帝京三绝之一的龙圣武见此也为之大叹:“小小年纪如此修为真是令人艳羡,假以时日天下雄杰必有此子一席。”
便是一直清冷孤傲的黑袍青年也道:“这样才算有几分所谓‘数百年不世出’的玄祭圣子的样子。”
“你若是怕了,不如早早退去。免得被‘玄心妙体’之下的圣子打的形神俱灭、身死道消。”玄祭族长大笑道,话中对此刻的叶紫阳极尽虔诚、若不是正在战局,大有顶礼膜拜之意。
黑袍青年斜斜睨了一眼,见得那玄祭圣子身处,数丈之间不论是草、木、石、土都在向他源源不绝地供奉着对应属性的灵力,他所俱的道意范围还在持续扩增,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