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人、诸王公侯满朝文武乃至四方四宫等等,今夜棋局千人千算无不尽在其中,可真是一副再造阴阳的好布置。”
龙舞细思,极恐。
“果然一切还是被老师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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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隐帝宫·至深
星辰圣王之后与冰洛圣王之后两代武道翘楚之战业已到了极致之境。
辰夜晓手中星夜银刃上银焰大放如炽,周身银色为底的圣袍亦是银焰漫漫,衣背上周天星辉之图宛然如活幻形于体外,星辰联袂,眷护周身,自成一圈无形的玄气逼退来自对手疯狂驱使而来的极寒霜华。
冰洛痕以青虹秘剑驱以《莲诀·月式》全攻不守,秘瞳术亦是凶威尽放,剑上一招一式、步下一进一迫,全用极险路数,端是抱着两败俱伤的意图!
玄冥冰炁本为星辰银焰所克,而冰洛痕以此搏命之姿行事才方得和深谙此中克制、修为还在他之上的辰夜晓争了个趋近五五之数的战局。
说是五五,其实还是建立在辰夜晓还需分心护着神武帝的情况下。
饶是如此,星夜银刃业已在之前的交锋中在他的双臂和肩腹划下了十数道创痕,非他咬牙苦忍,那些创处极度克制冰洛氏的银焰足以打断他施术的玄能供给,瓦解他的战意!
祖上将星辰氏列为本族天克第一果非虚话!
不过,他也并非一无所得,交手之初的守势,到现在攻势,到底还是为冰洛氏挣回了一些颜面,只是代价惨重了些。
-----他全攻不守,剑招灵法所向直冲那座龙榻上的老者。
辰夜晓只得分心保护神武帝,,才不得已换攻为守。
“你这样的人····对付起来也确实不容易。”微喘,辰夜晓看着衣袍裂乱、血浸半身的对手,发出一声感叹,心下亦道:冰洛氏号称极冰之狼,确是十成十的狼性---凶蛮、狠戾、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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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又道:“换做他人,在此天生刑克之下负此重创,早该选择退身而去,你明知今夜之事难有可为,又凭依什么苦苦挣扎?”
冰洛痕摇头,冷笑:“不能成事只是你的论断,而我从踏足帝京的那一刻开始,就不曾有过此等疑虑。”
辰夜晓细细看了一眼他的剑----名为‘青虹’的人间利器青霜绯火分锋而显,霜火之中两边锋刃锐烈如昔,血迹不断沿着手臂滴落到剑身之上,握手下的剑柄隐隐闪动着七彩的珠光。
剑是越见妖冶冷艳的剑,甚至远胜于交手之初的妖异。
大概,若只是如此会让人觉得冰洛痕越战越勇、气势正在极致。
辰夜晓的目光又落在冰洛痕的脸上-----白皙如玉的脸、秀美英俊、五官如刀削,锋利而冷。
而此刻,冷玉般的脸上生出了几许苍白,青筋显露,口角一侧溢出了一缕幽红。
虽不至强弩之末,但也到了势向弱、力渐疲的境地。
“冰洛一族,极冰之狼。善以强攻而迅烈、凶狠凌厉之性为著;但极冰之狼难逃狼本身的缺陷与劣势,力狠性戾行敏如电,而难以久持。”辰夜晓道:“阁下气势已疲,再战只会自取其辱,不如罢手就此离去,尚可保全性命。”
“保全?阁下是在说笑吗。”冰洛痕冷笑:“我冰洛山庄都已尽作废墟,冰洛氏八百余口尽遭屠戮,仅余我这一脉枯枝,谈何保全?今夜只愿诛杀神武老贼,祭我冰洛一族在天之灵,方得解恨!”
辰夜晓听罢,默然半晌,叹息道:“有我在,阁下此般又与困兽之斗何异?”
冰洛痕看着他,或是看着他身后安枕之中的神武帝,心中不免生起悲凉无限,不由仰面大笑,尽是苍凉:“哈哈哈······我冰洛一族入世以来‘绝地之前,向死无生’我虽胜不得你。但,阁下真的若以为冰洛一氏只有这等手段和气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