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这是?”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容罐，容罐有着黄绿红……等各种液体。
罐子里有躺着各种奇形怪状，有的像鱼，有的像鸟人，有的像人马结合，……
总之海洋、陆地、天空、只要你想得到的，它这里都有。
“这里是?”
“他们都是张乐！”
“张乐?”王凯忍不住失声尖叫道：“他们都是张乐，怎么可能?”
侯国学也没反驳，而是平淡道：“你瞅近去，仔细看看他们的脸。”
“脸?”王凯好奇向着旁边一个婴儿贴了过去。
“啊！！！……”
“他、他、他……”
被吓到后撤几步的王凯，不可思议地拼命指着罐子。
“看清楚了吧?”
侯国学抬了抬眼睛，走过去目光对着周围罐子有点不屑道。
“他们都是实验品，残次品。”
“后面躺着的才是正主。拥有完美一生的人。”
回过神来的王凯，一想到里面全是阿乐，「基因实验」几个字莫名出现在脑海，心中不由一股怒火胸烧。
不禁怒不可遏地指着周围罐子道：“你们这样做，问过当事人吗?这么残忍的实验，你们还是人吗?”
侯国学走过去，压下指责王凯的手指，平静地道：“这是全人类的决定，这是人类做出一个关于自己神的决定，作为人类第一个神，我们有必要去理解他，了解他。……”
虽然侯国学说的话很有道理，但王凯总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走吧，你要的东西，在里面。”
侯国学轻轻拍了拍他肩膀，那怕历经风雨的王凯，在起身后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悲戚。
作为人类的悲戚。
“现在这里都没有人了，等会拿到东西，我们能不能把这里给毁掉。”
作为一名人类，他可以适应杀戮，但却不能适应这种无底线。
侯国学楞了下，仔细想想点点头：“可以，反正资料他们很早就拿走了，现在这里差不多就是一个空壳，若不是还有那具尸体在的话。”
“别看了，走吧，我们的任务是里面，别白白浪费老张为你拼的命。”
侯国学这么一说，王凯反应过来，为了让自己进入这地下基地，张立忠怕是把老本都赔进去了。自己要是在这关键时候掉链子，那么外面那些兄弟们，不就白白牺牲了吗?
“走吧，”侯国学一把拉着王凯，手上劲很大，“王凯啊，别看这些，这个世界上很残酷的，如果你想改变。那么，你就成神吧。”
“只要你拥有足够的力量，那么你就有能力改变这个世界。力量越强大，只要你愿意，改变就越强大。”
只是侯国学这话，那复杂的眼神正如他自己。
也不知道是对王凯说的，还是对那位在他心中已经逝去的神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