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拾一时被李三七的气势震住了,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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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问道:
“不知师姐是想建立何等事业?”
李三七如将军甩披风一般,一甩裙摆,意气风发道:
“悬壶济世之业!”
“我要建一所大医馆,汇集天下名医,一起来想办法治好那些所谓的不治之症!”
“我还要找出最便宜的疗方,在大玄各地建起小医馆,哪怕是山沟沟也要建进去,让天下百姓能够看得着病,看得起病!”
“好!不愧是我李仁心的孙女!”
就在这时,李郎中的叫好声突然响起,唐拾跟李三七吓了一跳,齐齐向门外看去,只见一号病房的门已被打开,李郎中正端着一个茶盏站在门外,笑看着二人,脸上的褶皱都充满了欣慰。
唐拾赶紧起身站起,而李三七则一把夺过唐拾手中的青莲色短衫,满脸通红躲在唐拾身后穿上,娇羞道:
“爷爷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先说一声?”
“我要是早说一声,岂不是听不见我孙女的伟大志向了?”
李仁心缓步走进房内,假装没看见李三七在唐拾背后着急忙慌地穿短衫,边走边笑道:
“我说你怎么回来后的这几日不住家里,反而要搬到药铺三楼,原来在谋划这等大事啊。”
李三七这时候穿好了,一步从唐拾身后跨出来,一掐腰,对李仁心道:
“啊对,我就是要做,怎么样嘛!”
“我能怎么样,当然是支持我孙女啊。”
话说着,李仁心已走到二人身前,站定后上下打量唐拾一番,拍拍唐拾的肩膀,笑道:
“我与玄机子认识了几十年,他居然从没跟我说过,他还有个徒弟。”
唐拾一听此话,心中暗自吃惊,没想到李仁心也认识玄机子,还是交往几十年的好友,不禁摸摸鼻子尴尬道:
“老神……我师傅也从没跟我说过,他还有您老这么医术高明的老友。”
李仁心冷哼一声,道:“那老道说话一向藏着掖着,还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谁知道他说的哪句真哪句假。”
“是极是极。”
唐拾颇为认同地点点头,又疑惑道:
“您老刚刚不是在一楼专心蒸馏酒水吗?怎么忽然上来了?”
“你小子果然知道!”
“那你可知道怎么蒸馏出来酒水吗?”
唐拾点点头。
李仁心脸上为之一喜,又长叹一口气,道:
“说到底,还是得怪你那没头没脑的师傅,鸢儿……”
“等等,我师姐不是名叫李三七吗?您怎么叫她鸢儿?”
“你小子没小名儿啊?”
“没有。”
“……”
李仁心被唐拾的话噎住了,李三七看见自己爷爷被唐拾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仁心瞪了她一眼,摆了摆手道: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师傅发现在伤口上撒上烈酒,能够有效防止伤口化脓溃烂,便让鸢儿下山之后带给我一瓶烈酒和蒸馏酒水的方法。”
“可是他在纸上写蒸馏酒水方法的时候,也不知有什么急事儿,字迹慢慢变得越来越潦草,画的器物也歪七扭八,实在是看不懂,我研究了几天才勉强看清楚一点,今日按着自己的理解试着蒸馏酒水,可实验了一天也没成功。”
唐拾有些不解,按他对玄机子的了解,那老神棍仿佛天生长着一张从容不迫的脸,就算有急事儿,也会做完手头的事情才去处理。
就在这时,李三七突然拽了拽唐拾的衣角,小声道:
“那瓶烈酒和那张纸,是玄机子师叔在被我师傅扛走之时,大声嘱咐我去他房里拿的,我猜应该是他写的时候虎狼药逐渐发效,他也控制不住了。”
唐拾嘴角一抽,又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