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们这家酒楼开出来,恐怕全永安城的酒楼都开不下去了,到时候那些酒楼背后的人肯定会来找茬。”
“对啊,所以咱们也需要多找点人撑场子啊。”
唐拾站起身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后,又对苏仪笑道:
“不过只开个酒楼可对付不了世家,咱们还需要搞点别的东西。”
终于要讲正题了吗?
苏仪精神一震,连忙问道:
“什么东西?”
唐拾邪邪一笑。
“走,跟我进屋。”
……
……
唐拾卧房外面,青墨正俯着身子,透过她刚刚在窗棂纸上戳破的小洞,偷偷看着里面巧琴跟李翌在做什么。
她刚刚喂完富贵儿和那匹老马后,突发奇想,就想来看看这一片二人世界。
卧房里面,巧琴正红着脸低着头给上身赤裸的李翌换纱布,而李翌俊秀的脸上则满是疼痛的汗珠,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呻吟。
“嘶——”
“啊——”
“嗯——”
巧琴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红着脸埋怨道:
“你能不能别老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李翌看了她一眼,幽幽道:
“你背上挨一刀试试?”
巧琴顿时被李翌的话给噎住了,安静下来乖乖给李翌缠纱布。
谁让这一刀是李翌为了保护她才挨的呢?
纱布是那位李郎中留下的,也是被烈酒泡过的那种,还有两条,李郎中要巧琴每天给李翌换一条,还让巧琴两天后再把他找来,他要看看李翌伤势恢复的如何。
巧琴因为低着头不敢看李翌赤裸地上身,整整缠了一刻钟才给李翌包扎好,青墨在外面看的腰都酸了。
“呼,终于好了。”
李翌也终于结束了包扎的痛苦,软倒在床上开始忍受烈酒烧杀伤口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背上就跟有火烧一样。
因为昨晚他晕过去了,所以就没有“享受”到这种痛苦。
巧琴也长呼了一口气,有些心疼地看了眼咬牙忍痛的李翌,便提起刚刚送饭的食盒,起身准备离开。
“巧琴!”
李翌突然叫住了巧琴,忍着痛爬了起来。
“你疯了!”
巧琴赶忙上去用食盒把李翌一把子按回床上,凶巴巴道:
“你要是把伤口再崩裂怎么办,再多躺几天?我可不想再喂你吃饭,给你包扎伤口了。”
“不是……你听我说……”
李翌脸色极为痛苦地趴在床上,巧琴的那一按让他措不及防之下脸直接怼床面上了,好在褥子厚,没让他再受一次伤。
巧琴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太大了,又不想道歉,便嗫嚅道:
“你……你说吧。”
李翌这才转过脸来,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一定会…会跟公子解释清楚,咱俩昨…昨天晚上,不…不是去马厩私会的……”
“私会?”
巧琴美眸震惊地看着李翌。
外面偷看的青墨此时也惊讶地张大了樱桃小嘴儿。
我说那天晚上他俩怎么会那么巧都在马厩。
原来是去私会了啊。
莫非巧琴孤独寂寞冷了十六年,终于忍不住了吗?
好姐妹!祝你幸福!
公子就留给我吧!
青墨带着祝福的眼光看了巧琴一眼,便起身离去。
卧房内,巧琴小手指着李翌,羞愤道:
“谁说的我跟你去私会的!”
“公子啊。”
李翌看巧琴不太理解,细心地解释道:
“今天下午公子在跟长公主说昨晚贼人夜袭的事情时,我在装睡,便听见公子说咱们俩是因为昨晚去马厩私会才发现了贼人。
公子似乎是为了维护面子,便跟长公主说他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