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小人李翌!”李翌赶忙把屁股一撅,躬身对着唐拾说道。
好,很好,现在就是向公子道歉争取宽大处理的好时机!
“哦,李翌啊,你刚刚……”
“启禀公子!小人绝对没看见公子刚刚在浴堂在对巧琴和青墨啊呜呜呜……”
唐拾听个开头就赶忙上前一把捂住了李翌的嘴,头上都流下一滴冷汗。
你小子喊这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还说没看见,你骗鬼呢!
不对!我根本就没做你说的那种事好吧!
被唐拾捂住嘴的李翌此刻都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自己怎么一时紧张都说出来了啊。
完了完了,这次肯定会被公子赶出唐府,再派人暗中把自己弄死。
呜呜呜呜呜,我要完了。
李翌越想越害怕,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最后忍不住了,直接涕泪横流。
捂着李翌嘴巴的唐拾感觉手心一湿,赶忙把手收回去在自己的衣衫之上擦了擦,又发现这是自己新换的衣衫。
之前穿那件破烂衣服的时候擦习惯了……
唐拾有些欲哭无泪,心疼着自己的衣服,又看见面前长相清秀小护院还在哭哭啼啼,活像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少女一样,顿时心里烦闷到极点,开口骂道:
“你他娘的是个男人知道吗?”
“男儿有泪不轻弹知道吗?”
“公子我没要弄死你知道吗?”
“有点骨气好不好啊!”
“哭!还哭!哭什么哭!再哭公子我现在就弄死你!”
听见唐拾没有弄死自己的打算,原本哭哭啼啼的李翌顿时松了一口气,忍住了泪水,又对着唐拾又一躬身更咽道:“公子,小人知道了,多谢公子恕罪,多谢公子恕罪。”
“去去去,赶快滚,公子我还要去吃饭呢。”
唐拾抬腿踢了李翌屁股一脚,李翌擦掉泪水,赶紧跑着离开了院子。
唐拾也整了整衣衫,快步前往膳厅,准备跟自己爹娘在一起好好吃顿饭、说说话,尤其是要跟他娘好好说说话,看看还有没有机会给唐戬再使点绊子。
到达膳厅,唐拾推门进去,结果发现自家老头子坐在案几前拿着一封信,而娘则是眼睛红通通的坐在旁边。
唐拾有些纳闷。
怎么回事,自己两年不回来,府上的人都得了红眼之症了?
看见唐拾走进来,杨潇潇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碰了下自己相公的肩膀说道:“你来告诉拾儿吧。”
唐戬无奈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跟唐拾说了一些事情。
然后就把唐拾震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什么!?陛下两天前来了封私信?说要把长公主嫁给我,让我当驸马?”
唐戬看见自己儿子惊得坐在了地上,对这件事情也有些头疼,上前把唐拾扶到软垫上坐下,开口解释道:“不是当驸马,是陛下要先授予你延乐县县令的官职,然后再把长公主下嫁给你,明日一早,你就需要启程去永安了,算了算了你自己看吧。”
唐戬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唐拾。
唐拾把信看完后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洋洋洒洒的两张纸上大致内容就分为两条:
第一条就是朱亟以个人的身份要把长公主朱艾嫁给唐拾,并且像民间的朱家要把大女儿嫁给唐家大儿子一样,不是以公主身份,所以唐拾并不为皇室朱家驸马爷,没有驸马的那种约束。
第二条是朱亟以皇帝的身份让唐拾前往大玄帝都永安,授予其永安城延乐县县令,统管延乐县,官级正五品上。
大玄如今选拔官员的制度是从下向上荐举的察举制和上级直接征聘官员的征辟制,所以唐拾直接被皇帝征聘为延乐县县令也不足为奇,若是说不合理的地方,就是唐拾的年纪太小。
长公主朱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