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前往那什么罗马国的商队,让他们带着唐拾以保证安全。
最后给了商队几个大金块子外加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让他们不准说出来回去的路,就这样把唐拾送了出去。
之后待到唐拾到达东罗马都城君士坦丁堡的时候,就是玄机子给唐拾安排的“大机缘”。
要么是被玄机子暗中戴上面具安排到那种角斗场去进行生死决斗,要么是被玄机子逼着溜进那罗马皇宫之中偷东西,要么是接东西罗马国双向的暗杀任务……
各种各样的恶劣训练。
最难受的是,玄机子会故意把普通难度的事情搞成地狱难度。
美其名曰:超越自我,突破极限。
这一苦了唐拾,另外就是苦了东西罗马国的所有领主和贵族。
两年的时间,整个东西罗马国最上层被一个不知性别样貌的幽灵一般的刺客、盗贼、斗士搞得苦不堪言。
……
一滴汗水顺着睫毛滴进眼里,刺痛感让少年停止回忆。
唐拾抹掉脸上的汗水,又低头唉声叹气。
沙漠的高温不仅让少年难受,也让他身下的小骆驼无精打采。
硕大的蹄子有一脚没一脚地踩在软沙上,抬起长脖子看了一眼头顶的烈日,又垂头吹了一口热气,幽怨的朝后看了他一眼,吐了一口口水。
似乎在埋怨唐拾为什么将那两把破兵刃挂在自己身上。
丑就算了,还沉。
唐拾看见了小骆驼的眼神,感觉自己被鄙视了,狠狠夹了一下小骆驼的肚子。
“富贵儿,你个畜生瞅什么瞅?啊?信不信我回了镇漠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卖了!?”
天知道为什么给个骆驼起个狗名?
富贵儿似乎是能听懂少年的话,可人家的眼神不仅不害怕,还继续带着鄙视的意味,显然这一路上它不知道听了多少这样的威胁。
若是你当时走的时候不逞强,而是请个向导;若是在那次风沙之中他能够不让地图随风追寻自由,哪里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想当初我刚出发的时候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力壮。随便对另一个栏棚里的小母骆驼抛个眉眼就能俘获芳心。
而现在身体却是久经折磨,瘦骨嶙峋,估计自己主动去小母骆驼面前吐肉球都会挨一蹄子。
唐拾似乎是感受到了富贵儿眼神中鄙视意味加重了,有些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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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又狠狠地夹了一下。
“呜!”
小骆驼吃痛叫了一声,它这次没有惯着背上的少年,身子用力一晃,将唐拾丢到了沙丘之上,然后一甩蹄子疯狂地奔向东方。
“啊呸呸呸,你个畜生疯了!”
唐拾摔了个狗吃屎,将吃到嘴里的沙子啐了出来,一转头,然后就望着富贵儿奔去的方向呆住了。
几里外的地方有城墙!
虽然不太明显,但这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镇漠城墙吗!
“他奶奶的,终于回来了!”
唐拾猛地站起身来,甚至激动得眼冒绿光浑身颤抖,一把将斗笠扔到地上奔向东方。
“你个死畜牲等等我啊!”
……
镇漠
大玄建国之初,由于刚经历了前朝的战乱,整片国土,百废待兴。身处西北大漠的大宛国当时吞并了一堆西域小国,正是事业上升期,自然也对大玄虎视眈眈,经常会有小股兵力骚扰大玄西北。
而当时的大玄朝堂正在重新整顿大玄上上下下的制度跟权力分配。
大玄开国皇帝朱亟天天上朝在大殿忙着跟群臣开大会,下朝忙着在御书房批阅各种各样的奏折,晚上又在后宫忙的不可开交,表面上是没空儿管西北之事的。
大宛安排在大玄的奸细将这种情况消息往回一传,大宛上层自然是嘻笑开颜,一个个的啃着羊肉吃着葡萄,笑得鼻涕泡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