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来到了客厅,远远看到了自己的同窗好友,正焦急的挠着头发。李白轻咳了一声,走向了秦轩。
秦轩寻声看去,一见是李白,就跑向了他。搂着李白说:“太白你醒了。我这几天担心的,每天都睡不好啊。”
“子昂,我没事。你来有何事?”
这秦轩,又名秦子昂。他的祖先是曾救过大唐开国皇帝的秦琼。李家与秦家世代交好,他们又在同一座学院读书。
“徐老夫子让我看你的身体好了没有。今日老夫子要考教我们的功课。”秦轩有些急切的说道。
李白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他平日喜欢到处游玩。对功课什么的也没太认真对待过。
他落水这几日,更不能学习。听到要考功课,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没底。
“李白,你怕啥!你可是‘诗仙’,功课对你不是小菜一碟嘛?”这时,李素的声音在李白的脑中传了出来。
“李素,你不知道啊!学堂的书太无聊了,我就没翻过几页。”
李素有些疑惑,历史上的李白不是六岁就学文吗?怎么一考功课就怕了?
“我爱看一些山水游记,对那经书什么的没有仔细学过!”此时李白给出了解答。
秦轩大眼睛盯着来回走动的李白,就知道他又在为功课的事犯愁。秦轩慢悠悠地走向李白,笑嘻嘻的说:“要不咱俩在一桌,功课我借给你抄抄。”
看着秦子昂的笑容,李白至今还记得抄他的功课时,被老夫子抓到。
而这秦子昂为自己挡下老夫子的戒尺,李白在看到秦子昂的笑容,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次李白听李素说,自己未来是位‘诗仙’就决定好好学习功课,将来流芳百世。
“子昂,你知道老夫子要考哪门功课吗?”李白目光坚定的看着秦轩说道。
“太白,你要?”
“毕竟我父亲不能一直帮助我啊!”李白本想靠着荫封当个官,过此余生。既然知道自己能万古流芳,为什么不努力一把呢。
“那好吧。我只知道老夫子可能会考《中庸》,还可能让我们每人做一首诗。”秦轩也大感头疼。
李白听到要考《中庸》,就叫来了仆人,把书搬到了客厅。
坐在宽敞的客厅中,李白全神贯注的翻看着《中庸》这本书。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李白边看边念着,大概盏茶的功夫,就把它记住了。
“子昂,咱们去学院。”李白把书合上,目光炯炯的对秦轩说。
秦轩疑惑的望着李白,刚刚他还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看完了《中庸》怎么变的这么镇定了?
“太白,要不我跟夫子说,你身体还没恢复。这样你就不用再听那老夫子的训斥了。”
李白微笑着看向秦轩,这个什么事都为自己抵挡的好友,此时又要帮助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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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秦轩的肩膀,自信的说道:“这次老夫子不会再训斥我了!”
秦轩和李白来到了学院。
这学院黑瓦覆盖在屋顶,屋顶四角翘起。屋脊上并排着骑凤仙人、海马等塑像。门的横梁上挂着蓝底黑框的匾,上边写着‘聚贤书院’几个鎏金大字。
进到院中,一排排梧桐树种在房屋的四周。此时,正是夏季,阳光透过巴掌似的梧桐叶,照的人身体暖洋洋的。
李白和秦轩走到了一个屋子里,这是他们念书的地方。
在屋子里的学子纷纷看向秦轩和李白。有的学子给他们打着招呼。有的学子看了看他们,就低下头继续读书了。有的学子不屑的发出冷哼……
徐老夫子见秦轩领着李白回来,他恨铁不成钢地望着李白,接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李太白,坐到座位上,今天要考你们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