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妖都屏住了呼吸
魔族也被勾起了极大的好奇,虽然游灵皇族的逆鳞于他们而言即不是灵修心法,也不能提高法力。
只是传闻此物可是能够改变基因神魂的存在,半妖本就存在缺陷,体魄强健的必定短命,活得久的必定羸弱不堪,逆鳞不是正好可以弥补这一确定。
一个完美的半妖,其破坏力很值得期待,半妖向来不受妖族和人族待见,一旦他们强大起来,妖界必定打乱,魔族便有了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
毕竟神魔本就凌驾于人仙妖之上,为何要与虚伪的人、狡猾的妖和平共存。
灯光忽然明亮起来,只是一瞬便刺得人眼前除了灼眼的白不见任何东西,在场的妖魔鬼仙反应过来时眼前依旧看不清任何东西,过了许久,眼前才恢复清明。
只是主持这场拍卖会的妖却换了一个,逆鳞也不见了。
骄阳快速调整好,开始给无法无天的某人收拾残局,话说已她的实力复刻出一片假的逆鳞难道来不及。
自己能想到某人怎会想不到呢?
周围一片吵嚷,只是碍于血滴酒馆的势力还有今日血滴阁的杀手都在,他们也不敢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只有少有的几个妖君魔神注意到那个亮了灯的房间,有屏风挡着结界加持他们听不到也看不到。
梓釉冷着眸,桃花眼似是漫无边际的暖湖破例结了冰,往日的散漫与满不在乎早已烟消云散,只剩深不可测。
少年身后站着的是无间地狱的老鬼王,恭敬的样子,哪里还有从前的惊悚恐怖。
老鬼王见梓釉这副从未有过的样子,虽疑惑这位祖宗和这个疯子主子有什么过节,但是还是识趣地退出去了。
他从未见过一向嚣张肆意的小祖宗露出这样的表情,像是疯子触及了她在乎的事情,老鬼王熟练地关上门,他得传信给时川大人,无间地狱承受不住他们俩其中任何一位的怒火。
梓釉看着眼前无比熟悉又陌生的少年,依旧是那双乖巧的眸,那张好看极了的脸,只是眼眸深处似是有什么不同了。
“齐。”梓釉张了张口,轻声道。
少年干净的眸底映着梓釉全部,依旧似从前般没有一丝杂念,一步步走向他日思夜想的人。
“时临~”齐低头蹭着梓釉,似是撒娇似是无声地倾诉。素手捏住齐的下巴,那张毫无苍白的脸竟找不到一丝血色,手中的逆鳞似是有了些许温度。
对上那双愈加无辜的眼,梓釉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齐先发制人护岸上梓釉的腰:“我想你了。”恍神间,梓釉已经坐靠在摇椅上,齐半跪着,像是无害的幼兽,扒拉开衣领拂开发丝露出后颈,“疼。”
俨然是深深的血痕,没有流血没有愈合。
他的逆鳞是自己拔下来的,一直清醒着一点点的撕扯下来,扯不下的就用她留给他的匕首带着肉割下,所以他的伤口极其难看。
一阵动作下来,伤口又渗出血顺着后背侵染了衣物,只是齐看着梓釉的那双眼依旧澄澈依旧在笑,期盼着梓釉说些什么。
梓釉看着眼前的血肉模糊,伤口坑坑洼洼,是撕扯和利器所致,一时间语塞,她竟不知如何开口。
“你去过商立幻境了。”梓釉语气肯定,手指拉扯着少年后劲的皮肉,染了血。
没有预料中的生气呵斥,也没有关心,她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完美听话的作品,“是我干的。”齐拉过衣领,挡住伤口,任由着鲜血侵染,反正他不过是一个生化半妖。
他当初趁着齐枯宿疏忽,借着幻境之力,将他和商子婴原本融合的魂魄再次剥离,将那个被她同样丢弃的商子婴留在幻境内,而那个齐枯宿就被他藏起来了。
这样他们就无法融合,现在梓釉是他一个人的。
“时临~”齐眼神平静如水,仿佛一切都像从前一样,他不会再让梓釉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