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着装在末古镇算是独特的,末古镇中,无论是什么,大多都着商立皇朝的服饰。
女子身上穿的是吞云衣。
鹅黄与白相间,再配上小立领,缝上别致、精巧的盘花扣,裁剪得体,那紧束的腰身,流畅的线条,也一样让人心驰神往。
裸露美丽的小腿,发髻高挽,丰姿绰约,风情万种,那份百年神韵,宛若古典的花,开放在时光深处,不随光阴的打磨而凋谢,就那么妖娆着,那么玲珑着。
吞云衣,顾名思不了义,是千年前云代木朝时,一位将军为一女子做的,而女子也为将军做了一套衣服,叫破风装。
而男子身上的便是一套白色破风装。
当时引得人们争相模仿,两种衣装风靡一时,更是成了嫁娶时喜服的一种,流传至今。
百年梓釉也在混元册上看到过相关记载,而万年迟筱魈自然很清楚。
不过可惜了,千年后,女子还是那女子,将军却不知在何方......
迟筱魈视线从男人身上划过,意味深长地扬起嘴角:不得不承认,水鸳鸯衣服和男人换得都快。
水鸳鸯自是看出迟筱魈在想什么,精致的脸蛋扬起笑意,老狐狸很了解她
觯单看着水鸳鸯微微一笑,嘴角微微僵硬
这条末古镇土生土长的小竹叶青仿佛像没有适应末古镇的人和生活一样
除了梓釉她对谁都有戒心
“鸳鸯来啦,婆婆我可是很久没见你了。”紫菩提摇晃着身姿,老人苍老的声音仿佛能洞穿万物
带着不容侵犯的力量
一条条枝藤伸出接过男人手中的子笛
在这一瞬,小怪物终于感受到了熟悉的安全感
“水鸳鸯你怎么来了?”白子虚靠在一根柱子上。
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嘴里吊着根狗尾巴草,自己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剩下的“尊严”已收起的高贵白无常。
“怎么?你白子虚能来,我就不能来?”
在众妖没注意的地方,小怪物悄悄换上了花花绿绿的羽毛服
其中有他喜欢的孔雀翎和红嘴蓝鹊
梓釉手指轻抬,院中多了只竹椅。
男子收回对着子笛的目光,客气地坐下,举手投足尽显风度翩翩。
水鸳鸯很自然的坐在了男子腿上,手搭在男子肩上。
男子手轻放在水鸳鸯腰上。
一切动作都那么自然
若不是在场诸位都了解水鸳鸯,这确实是郎才女貌,神仙眷侣了。
白子虚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还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看不出来吗?阿釉子冰雪聪明还需要我介绍,不像你,出生时雨打,出门时风大!”俗称脑子进水……
水鸳鸯撩过男子耳边的发丝,手中多了把团扇,绣着江山图。
“酩柯。”水鸳鸯语气淡淡地看向梓釉,男人叫酩柯,鸳鸯精
梓釉向酩柯微微点头算打过了招呼。
轻风拂过,末古镇屋舍密集区温度景色发生了变化。
树叶染红,风过无痕,是秋天。
一年四季随意变化,末古镇的植物早已习惯了多变的气候
而控制这一切的便是笼罩着末古镇的天地混沌阵。
接着酩柯给了白子虚及在场的一蛇一狐一树一未知小妖一个淡淡的微笑。
毕竟他已经和迟筱魈、觯单、白子虚很“熟”了。
不过在白子虚眼里像极了挑衅。
尤其是觯单也对酩柯笑了。
对!就是笑了!
白子虚也面不改色的回以酩柯一个浅浅的微笑:一年之期将至,看你还怎么狂!
同时挑衅的瞪了水鸳鸯。
迟筱魈轻掩红唇,笑得张扬,狐狸眼大而妖
水鸳鸯和白子虚一见面就拌嘴,不知道的还以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