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诸葛宴连自己都没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就像是一根绳子死死地拴着他的心脏。
不管她变成谁,他都能从人群中找到。
这种感觉,这个傻女人是不懂得。
刑审司。
秦月华被诸葛宴带到了前厅花园处。
秦月华一眼就看见灯火阑珊处手握佩剑的姑姑。
“最多一盏茶时间!”
诸葛宴看出来了,她想家了,玄燕虽然已经改头换面,但是,毕竟是她家人。
说完,把秦月华一个人留在那,回头看了一眼押解犯人的狱卒。
几位狱卒退下了。
“姑姑!”秦月华走到她身边小声叫了一句。
玄燕依旧带着斗笠围着黑纱,腰间的佩剑青铜剑鞘早就摸得发黄锃亮,显得上头的流云纹理越发的厚重。
“王妃,在下玄燕。”
她拱手抱拳。
“呃。”秦月华抿了抿唇:“玄燕,你怎么到徽京来了?成林呢?”
秦月华记得她还要养孩子。
“奉师父的命,前去寻找刀玉飞并且将他护送到徽京。”
秦月华见她毕恭毕敬的,也没有多说什么。
看了医院远处的刑审处,门外站了两排护卫,秦月华得先去一趟:
“梁伯也来了?”
雍华城一别,秦月华再也没有见过梁伯了。
不知道他儿子的病有没有彻底康复。
他的老寒腿有没有好透。
“回禀王妃,师父并没有随行,还在桃花苑中守宅。”
秦月华有些失落,但是想想梁伯那么多岁数了,舟车劳顿也太过于辛苦了:
“回头我跟七王说,让你在徽京多待一段时间可好。”
玄燕这才抬眸,面前黑纱被夜风吹起,她迟疑了片刻说道:
“谢王妃。”
走的时候她跟儿子说了,去徽京,回来会带徽京好玩好吃的回去,这才让成林答应在渭水河娘家住一段时间。
玄燕目送着秦月华离开的背影,收起一番思绪跟了上去。
到了刑审外,站在门口抱着怀中的佩剑一动不动。
月华刚踏入,一眼看见跪在地上的“女人”。
秦月华有些诧异,穿着女人的罗裙,还扎着下玄月发髻,头上戴着步摇。
刑部一把惊堂木把秦月华拉回现实。
可秦月华还是缓步上前,微微侧目看了一眼,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好美的人。
不施粉黛,只因装扮竟美的连作为秦月华这么个女人都觉得造孽。
他的脸却始终不会变,就是刀玉飞。
她也微微胎模,二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刀玉飞面色清冷,眼里毫无光滑,甚至即便涂了浅淡的唇脂,也难遮掩泛白的底色。
“刀玉飞,你实话实说,本郡主一定护你周全!”
被侧坐纳兰芊芊的声音惊醒了。
“你在护周全?”秦月华看着高堂座椅左侧上位的男人,目光瞬间移到了纳兰芊芊身上。
她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刀玉飞的手。
那一刻,所有人都有拍案而起的冲动。
还说关系清白?
“看见了吗?七王兄,这就是你拿命护着的女人!”
纳兰芊芊气笑了,根本不用刀玉飞开口,一切尽在眼前。
此话一出,刑审官看看纳兰芊芊又看看七王爷,这怎么定?
直接拍板说堂下这女子会乱皇室血脉?
诸葛宴微微垂暮道:“王妃在诊脉。”
此话一出,纳兰芊芊的脸黑了,诊脉需要抓着手腕诊脉?不是三指轻抠就可?若是医术高明悬丝诊脉也行。
这未免太牵强了吧。
秦月华着实在诊脉,她抓着这只手葱白如玉。但是这种白,在她眼里是病态。
刀玉飞慌忙的看了一圈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