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寻了个借口跟丽妃娘娘请辞。
既然是缺更好的药引子,丽妃自然无话可说,只是这回丽妃娘娘似乎已经有了戒备之心:
“金子,随月华一同前去吧。”
秦月华走在前往太医院的路上,后背都是僵硬的。
怎么办?看看前头金姑姑的背影,秦月华心急如焚。
她怎么才能从太医院来个凭空消失转移到监天阁去?
毕竟不能每次都那么巧在太医院遇到麻仙,再加上最近这货被皇帝那么一宠爱,飘了。
据说皇帝经常亲自下榻到监天阁去找他下棋,这等殊荣不是谁都能有的,怕是连亲王也没有这般待遇。
纠结着,人也就到了太医院。
秦月华硬着头皮也没找莫太医,直接去药库房里随便要了两样助发气血的药物。
“这药是做什么用的?”金姑姑看着一包药亲自上前询问。
秦月华知道,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一个不忠不义的人,处处都被放着,好像她会因为报复给主子下毒似的。
“回禀姑姑,这几味药是调理中土的,平日里拿来泡茶也是可以滋阴补血的。”
听了这话,金姑姑这才瞪了一眼秦月华,还算她本分。
说着拿着药就走。
秦月华垂头丧气的低头跟在身后。
刚出太医院的宫门,迎面撞上了阿木,秦月华眼珠一亮赶紧上前行礼:
“木公子安好!”
金姑姑这时才多看了一眼阿木,瞳孔一缩赶忙行礼:
“木公子安好,奴婢有眼不识泰山,险些没有认出您来。”
是啊,阿木自由跟随七王爷,他在哪儿,阿木就跟到哪儿,极少出现在宫内。
现如今已经长发成玉树临风的公子哥了。
阿木单手背后冲着金姑姑摆摆手,示意她免礼,看着秦月华。
她转了半圈眼珠子,好像患了眼疾似的。
阿木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金姑姑,很明显,这奴婢眼神如针,正观察着月花姑娘:
“我家王爷对月华姑娘一见倾心,作为他的半童,想和秦姑娘说两句话,不知姑姑可否给予方便?”
“木公子此话可不敢再说了,奴婢在家宴上已表明了心意。”
金姑姑见秦月华依旧如此说话,行礼退出了太医院:
“奴婢在前处等候。”
人一走,阿木说道:“别装了,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秦月华这才紧张的看着阿木,把他引到了太医院回廊歪的假山处:“我把丽妃娘娘给得罪了,她明日要打死我。”
“啊?”阿木瞳孔一缩:“月华姑娘您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秦月华赶紧往外头看了一眼,确定金姑姑不在视线内,这才说道:
“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你们家主子,你就帮我转达给钦天监就行了,他的办法特别多。”
秦月华着急的挠了挠手背,这皇宫内院步步如履薄冰。
“好!”阿木答应的十分爽利。
爽快的让秦月华不敢相信:“你发誓。”
“不用发誓!”阿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来抓醒酒药的,七爷他不省人事。”
“……”秦月华猛然头上挂满黑线:“又喝醉了?”
“嗯哼!”阿木双手一摊,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秦月华咂咂嘴:“你就不能劝劝他?总这么喝伤身体啊。”
阿木瞳孔一缩,接着眼神里荡漾着似笑非笑的深意。
“月华姑娘如此关心我们家王爷,怎么不亲自去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