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见她匍匐在地久久不抬头,看似忠心可鉴。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她定然能拼了命的护住月华姑娘周全了,她肚子里七王的后裔便多了一层保障。
“好!待血誓之后,老夫便将一生绝学授予你,可玄燕在外不可提师父的来处。”
“玄燕尊领师命!”
翠竹阁。
秦月华站在书桌边眼皮上下煽动。
他着实是生气了,从她踏入便一言不发,现在阴沉着脸低头写字。
写的是个什么字呀?
秦月华垂暮一看,竟是个“凤字”。
无聊!秦月华打了个哈欠:“你睡觉吗七王爷?我有点困了!”
“本王不困,既然月华困了,那就陪本王花园醒醒神!”
此话说完,诸葛宴将毛笔放在笔架上,起身背着手踏出翠竹阁。
秦月华叹了一口气,他这又何必呢?身康体健的为什么就一定让她在桃花苑陪着。
“好!”秦月华行礼起身后脚跟了出去。
不知哪里来了一阵风,将桌上七王爷练字的一沓宣纸吹飞起来。
秦月华顿时看傻了眼,那下头写了密密麻麻好多张她的名字。
还有一张画像……
嚯!
秦月华跟到了翠竹阁门口又跑了回来,拿开那些字,看着下头的那张画像。
嚯……没看出来,这货的画这么好看。
哎妈呀,那眼睛和面容好像画的是自己呢,怎么把自己画的那般眉目传情似的?
她平日里的眼神好像不是那样的吧!
“这不对啊!”秦月华嘟囔了一句。
“哪里不对?”诸葛宴不知何时冷不丁的折了回来。
秦月华吓得一个机灵,手里捏着的画像条件反射背在身后:
“没有没有,七王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是天之厚待之人……”
诸葛宴嘴角肌肉跳动,这般夸赞,相比从前越发显得格外虚情假意。
诸葛宴的脸肉眼可见的拉了下来:
“也不知近几日,你学的如何。”
秦月华一听,嘿,她学的如何?她可不是一般人,指了指对面的长椅:
“七王,去,坐在那,不,你随便怎么坐,我来画画你!”
“哦?”诸葛宴面具背后的眼睛猛然一亮。
那种被心爱的女人画下的感觉很是欣慰,满足之中带着好奇的坐下,单手拖着半边,懒散的蜷着一边膝盖,修长的手又是自然的搭在膝上。
秦月华乐呵呵的绕到对面书桌前,坐在七王偌大的太师椅上。
显得她瘦弱的身子格外纤细。
拿起毛笔再看去,秦月华发他已经把面具摘掉了,那张印在骨子里的脸,像是有吸力一样,把秦月华整个人的灵魂都吸进去了。
那个……那个叫殊青出现的早上。
那时,阳光正好,他棱角分明的脸俊的让人觉得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俊朗无双的男子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
秦月华的手顿住了,许久许久。
她把狂跳的心脏压制下来后,笔尖终于落在纸上。
诸葛宴即便微眯着眼睛,可那缝隙里却闪烁着星光,她爱月华,特别爱看她认真的模样……
不管是救人时不怕血腥的认真,还是当初算账时摆着手指头把一桌子大小分量不同的银锭子掰开的样子。
然后,再抬头还紧锁着眉头说:“殊青,我算好了,这些钱呢是拿去给志华上学的,这些钱呢我们要买种子,不然来年就没有收入了,那现在,……我们就只剩下这些生活费了……”
随后认真的叮嘱诸葛宴,我们要省着用,一辈子还长着呢。
那时候,阳光正好,她治病,自己做木工,忽闻秀合姨吆喝——吃饭了。
随后,他放下手里的活,秦月华一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