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看,刀玉飞的病症在与土。”
此话一出,所有人看向秦月华。
王本末脸色顿时不好了:“为何是土?依老夫看,方才那青年说的有理,肾水生血……”
“不是!”秦月华低垂眼帘,她好似已经找到刀玉飞病患的根了:
“肾水确实可生血,可是,它本不是生血脏器,它吃什么产生生血?”
秦月华喃喃自语一般说道,刀玉飞这才看清,这是个女的,而且,长相太熟悉了。
秦月华三个字蹦出脑海时,刀玉飞默然拱手作揖。
场面又开始躁动了。
“是啊,姑娘说的有道理,五行相克,生息不绝,那肾水又要引什么才化成血呢。”
秦月华脑子里的旋转速度突然静止了:
“脾化五谷精华,所以是化血,送达各个部后,才是心脏运输,运输之力起与肺气推动,肝木收回藏血过滤,对,刀玉飞乃是脾病。
脾运输不畅达,转化不了五谷之精华,无气运送寻其母,其母在与金。”
秦月华倏然回眸看向刀玉飞:“入秋久咳不愈吧!”
刀玉飞瞳孔一缩。
旁人正掰着手指头想。
刀玉飞却直勾勾看着秦月华,半晌拱手道:“秦姑娘所言甚是,刀某一到秋天便会咳嗽。”
“色白且粘腻?”
“是!”
秦月华所有所思:“那就对了,你不是白化病,是显季性肺痨。”
“啊?肺痨?”
“秦姑娘,这怎么能是普通的肺痨呢。”
王本末也上前一步:“秦姑娘切不要误了人的病,你连脉都没把,怎知是肺痨?”
“就是啊!”
秦月华回头看向身后王本末:“金主皮毛。主皮毛之血,若是金肺气足,自然可推送脾土之运化,这是此病症根本,再说……”
秦月华顿了顿:
“白化病是以肾水肝木不济导致的根源,所以,肝木现表与目,此病症肉眼可见,并无此现象,不知前辈可否看得见。”
不会治病的话唯恐误人子弟,秦月华有时候真不敢有百分百把我能辩证。
只因懂得病症太多,一时半会她搜集不了这么多的脑补资料所以不敢说话。
“你……”
王本末咬牙切齿,这是在骂他是瞎子。
秦月华不理不睬,回到隔间内提笔写了一个药房:
“春寒秋暑时服用,也就是春分和秋分的时候,那有几天回热的时候。”
秦月华知道这病是慢性病,只能借助自然四季相匹配的春木青龙,和秋金白虎的节气调理。
两者相对相克却又相互抑制,此药便这么下了。
“你不是挂的针灸用针的吗?怎么还开上药方了?”
王本末脸色不好看,就坐在他内科的格子间内盯着秦月华,老脸如同灌铅一般拉的老长。
秦月华落座,一旁刘老茂指了指果盘:“月华还有一个你吃不!”
秦月华一看,差点没一掌拍死他:“你这老东西怎么嘴那么馋?就给我留了一个?”
“老夫见你治病入神哪敢打扰,你看王本末那个老东西气的,嘿嘿嘿!”
说着,刘老茂捂着嘴笑的格外欠揍。
秦月华并不理会,她只知道接下来就坐等大会结束,从目前来看,秦月华觉得即便救了两人,病人那么多占得比例也是岌岌可危的。
“秦姑娘!”正想着,阿木走了过来拱手道:“七王请您去阁楼。”
秦月华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抬眸看向对面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