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梁伯只是看门的,喂马的,偶尔招呼招呼家丁打扫打扫庭院。
若是七王不来这行苑,他看看门带人打扫维系一下各处设施不假。
可他年过半百,进六十花甲,七王对他从没有当过下人那般随便使唤,也从没有想过换个年轻一些的壮汉来做这些。
“梁伯这是看我笑话呢,唉……”阿木叹了一口气坐在凉亭下,身后是一堆一堆的草料。
他顺手看了看:“梁伯平日里都在哪儿采购草料?”
“七王的马啊老夫可不敢苛待,有时候缝上乡下收割,到田里去购置一些,若是不封季节,才会去购置成品草料。”
阿木看着一边忙一边说话的梁伯。
脸上满是谦卑的笑容。
好像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喂马就是看家。
“梁伯,我问你,七王现在给我发了个难题,我不知道怎么做,不知道您老有没有好意见。”
慢条斯理的说着,梁伯根本没问什么事,直接摆摆手说道:
“木公子,瞧您,在下就是个喂马看门的,打小大字不识几个,你问了我也不懂呀。”
说着,迎着夕阳的脸憨笑的满脸通红。
阿木见时间耽搁的差不多了,摆摆手出去传话去了
“木公子慢走!”
这事儿一传开,惹得李府没进去的刘老茂那是跟热锅上蚂蚁似的。
一来万两黄金对于普通人来说足够震慑人心的了。
可这又来个名额必须报名者亲自参加,刘老茂这回急眼了。
午夜时分,秦月华揉着发酸的肩膀正在院子里溜达。
她的一举一动都没李家上下看在眼里,事实回报给大夫人。
秦月华最近觉得身子越来越容易困乏了,这是怀孕反应,她还能扛得住,不至于困乏的影响正常。
只是,她算算日子也知道这个时候一般人都会孕吐了。
可她没有反应,冥冥之中好像孩子知道她娘亲为了保护他,所以他一点都不躁动。
月光下鹅卵石路上,秦月华练习站姿叫心疼,看着四下无人脱下鞋子。
那一刻,脚底板清凉之意传来,嚯,好舒服!
四周都是大夫人种的名贵花草,现如今已经开了大半。
深处墙角那背着夜灯处乌漆嘛黑。
咚的一声!
秦月华好像看见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唉…呦……”
沉重压低声音的痛苦嚎叫声传来。
秦月华瞳孔一缩,快步走到那被砸碎了一地千紫万红的花丛之中。
刚要查看是什么情况。
胳膊突然被攥住:“嘘……月华是我!”
秦月华是吓了一跳:“刘老茂?你……你怎么从上边跳下来了?万一摔死了咋办?那不是有狗洞吗?”
秦月华回头看去,还好这个时候大家都睡下了,也只有她反而累的睡不下。
刘老茂顿时咬牙切齿的扶着老腰原地转了半圈,又回来转了半圈,龇牙咧嘴的说道:
“找你容易吗?还狗洞……”
“说吧啥事儿,待会儿我送去找狗洞!”秦月华心想他也不知道李家几个狗洞在什么地方不是。
“斗医大会……”刘老茂双手扶着老腰,一脸痛苦样。
“你去不得了?”秦月华看他如此痛苦,抽搐冰魄针就给他后腰上扎了两下。
很快,刘老茂身子如同接上气似的坐在墙角:
“哎呦的亲娘嘞,可把我疼死了,你不知道……”刘老茂哪里有时间歇息,咱这一口气迫不及待的说道:
“七王有令,不能顶替,就得是当初选的名额才有资格参赛,如果不参赛,是要刑法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