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秦月华瞪了以前胡云列。
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就算了,嘴巴还那么损。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是吧刺史大人。”
刺史扯开嘴角笑了笑:“秦姑娘,若是觉得本官的提议可行,就请你跟随画师连夜将画像赶制出来,明日一早本官名人搜捕此人。”
这贼人好大的胆子,取个假名字也就罢了,竟然如此不长眼敢盗用皇家王爷小字,其罪之大,可想而知。
“好!”秦月华当即便答应了。
不管天涯海角,秦月华必须要找到他,她到底要问问为什么。
午夜时分,画卷就赶制出来了。
胡允达在府上吃了一顿夜宵,仨人加上画师,师爷等,五个人的脑袋都凑了上去。
“此人生的面如冠玉,还是个美男子。”胡允达抱着宽大的膀子看着那张画像。
眼神很有深意的落在秦月华脸上,饶有兴致的摸了摸小胡子,怪不得呢,长得如此俊朗,难怪这小丫头片子会被骗。
“好生眼熟。”刺史大人举起画卷细细看。
“回禀大人,此人不正式上次七王亲审时的证人吗?”师爷拱手细声细语的提醒道。
“哦?”刺史大人恍然大悟:“果然不假。”
秦月华却没有看任何人的脸,目光灼灼的看着画像:殊青,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难道你娶我是假,疼我也是假?
这一细微的表情被刺史大人看在眼里,他清了清嗓子收起画卷交给下人:
“明日散布搜索。”
秦月华的目光里没有了画像,整个人却依旧呆滞在当场,好似眼前依旧有殊青的样子。
她心口那个地方隐隐作痛。
“秦姑娘,今日太晚,是暂住此处还是回去?”
“那在下也告辞了,明日还要开工,顺便我送秦姑娘回去吧。”
胡允达拱手退出衙门。
秦月华六神无主的出了衙门,这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好似一呼吸,心口窝里就有一把刀子,使劲的凌迟着她的气管。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再说,你这丫头就是瘦了些,长的倒是也俏人儿,不怕将来寻不到更好的!”
半路都无话,胡允达抱着膀子,习惯性的把手按在腰间的软鞭手把上。
晃动着如猩猩走路般的大膀子,巷子若是窄小些,那膀子就要蹭墙了。
“该不会就死磕在这一人身上吧。”大手一挥:“不值当!”
秦月华一点都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任何安慰的意思。
倏然逐步:“城北在那边,你可以回去了!”
胡允达是听出来了,这丫头着实陷进去了,也不乐意听自己说话:
“我当着刺史大人的面说了把你送回去,万一你走到哪个巷口遇到歹人,我没办法交代啊!”
秦月华脚步轻快,按照刘老茂带她穿梭的路径,拐进了巷子,尽量抄近道回去。
“你这姑娘还真是倔!”胡允达进了巷子,明显感觉有长又深。
这不是明显耍性子吗?
“要我说,你又会医术,长得又好看,何必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秦月华不理他。
胡允达也不在乎,左一句右一句的闲说着:
“那青年生的是面如冠玉,可你也看见了,长得好看的不一定让你有依靠,比如我……”
说着,胡允达使劲拍了拍自己厚重的胸脯。
“我是长得丑,人都说我不会笑,长得就跟讨债似的,可胡爷我就是仗义,跟那些细皮嫩肉的公子哥比,我并不觉得我比他们差,以后啊,不要光看被人外貌……”
秦月华深深吸了一口气,攥着小拳头站在当街,好烦。
倏然回头:“您贵庚啊?”
“啊?”胡允达一愣,粗苯的手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