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看,我不是秦月华那是谁呢?”
秦芳华猛地吞了口唾液,眼神游离不定,她不是秦月华又是谁呢?
怎么觉得哪儿不对劲,可一时半会她秦月华又寻不到合适的话反驳。
“你……”秦芳华脑子努力的旋转,目光陡然定格在秦月华的唇上,顿时恍然大悟:
“秦月华从来不涂口脂的,你怎么会突然抹上口脂了?”
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可对于秦月华来说,量她也想不出再复杂一些的理由了吧:
“我长大了涂口脂怎么了?”
再说,她那是毒进入心包经的表里反应罢了,她还不想这么红呢。
秦芳华一听,真有点开始恨自己笨了,那么简单就被秦月华给解决了。
她得好好再想想,至少寻摸一个她没法反驳的证据。
“行了芳华,你弟都躺在那不知死活,你怎么还跟月华拌嘴?”刘氏看不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俊华和月华说了什么,可以看出俊华伤的这么严重谁都不想,就想见她。
单看这一条,刘氏就得爱屋及乌。
秦月华走后,半个时辰过去了,秦大河含泪跳起来:“娘,俊华退烧了!”
不幸中的万幸,意外里的好消息。
“这……太好了!”
“赶紧问问他吃不吃东西?饿不饿?想吃什么?奶给你买去!”
“啥?”秦大河汇报完情况折身趴在儿子跟前细细听:
“俊华你说什么?还见你月华姐?她不半个时辰前才走吗?什么?……”
“医术高明?”秦大河拧着眉头着急的流出汗来才听清。
医术?俊华不会是说胡话呢?
不对!秦大河眼珠一怔,这话好像谁还说过?
俯在床边的秦大河老脸出神的瘫患着,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问题上。
对——马大彪!秦大河顿时脑海中出现年前借钱的场景,马大彪当时还不信秦月华是他女儿。
还说秦月华医术高明,那有女儿给娘看病还要收诊金的理儿?
那一瞬间,秦大河并没有一丝欢喜,而是脑中晴天霹雳轰轰隆隆的占据他整个头颅。
天!他亲生女儿字儿都没学过,什么时候学的医?他不可能不知道。
只有一个解释,难道这个秦月华不是他亲生的那个秦月华。
难道是鬼吗?秦大河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这种想法也太荒唐了点,可,医术怎么解释?
“俊华,你等着我这就去帮你找月华姐。”
秦大河亲自去了隔壁,只有一墙之隔最多三五步的路程,却如同走了半里地。
秦大河脑子里从开始到现在的每一个细节,都犹如倒放的影片,包括她摆摊时写的那招牌上的字儿。
很多很多细节,泉涌一般凑过来,每一处都似乎用特殊的记号标注着秦月华的诡异之处。
院子里,秦月华正端着簸箕在太阳底下摘摘捡捡。
簸箕里全都是黑疙瘩,一股融着太阳光的黑丸散发着药香味。
果然,她在捯饬草药,院子晾衣绳上还挂着他不认识的杂草。
“月华!”秦大河陌生的看着这个女儿,尽量压制住内心的躁动。
“爹,怎么了?是不是俊华退烧了?”秦月华抬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活没停。
看来烧真的是她退的,她什么都是知道的。
“是的,正好俊华想见你,也不知道你们姐弟俩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秦大河试探着,看着月华脸上有没有什么反应。
如果是他女儿,应该相当反感俊华才是。
“哦,我这就去看看!”秦月华顺手捏了两颗簸箕里的黑疙瘩,先一步擦过秦大河的眼皮,朝着隔壁去了。
等秦大河去的时候,这丫头竟已经回来了。
“月华,你跟爹老实交代,你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