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光了?
殊青的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不提还好,上次他亵裤整个儿被这丫头给撕了。
等他醒来时只剩下腰带里的一圈布料,像个腰带似的挂在跨上。
眼下,他怎么觉得这丫头骨子里的灵魂连性别都分不清呢?难道作为一位未出阁的少女不应该害羞?
“看你这么为难,命和面子你要不再想想?”
秦月华收起毫针,她身为医者救人时眼中自然无性别可分,可一大老爷们不至于这么羞涩吧。
“我脱。”殊青脖子一梗当下做了决定。
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等秦月华回头看去时,他竟摆了个大字形状,好像等死一样。
心跳消失了几个节拍,他身段也太完美了吧。
肩宽腰窄的线条匀称且结实,麦色的皮肤鬼斧神工雕琢上去一样的肌腱,好似每一块都蕴藏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力量。
多之分毫而多,少之毫厘便少。
“看够了没有?”
秦月华触碰到殊青慵懒的眼神猛地背过面去:“谁……谁让你脱裤子的?”
殊青的脸顿时难看起来:“不早说。”扯过裤子身子鲤鱼打挺动作连贯,亵裤已穿上。
秦月华使劲的用手背冰着滚热的脸颊,深吸一口气恢复平静。
转身重新掏出毫针对着他结实有型的上半身便下了几针。
“你心口这颗朱砂痣是天生的?”秦月华刚好落在朱砂痣上,这里是个大穴呢。
“嗯。”
“那你要ren着一点,你会觉得针尖如火烧般,不过不要紧,只是暂时把你无法通顺的火气放出来一些。”
秦月华认真的转动针头,中医讲究个一出二发后入药。
直觉殊青胸前肌腱一紧,他眼里闪过血红的戾气,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板。
秦月华见时辰已到,转身小跑着去西屋把汤药倒出来。
嘭!
身后西屋里传来一声巨响。
秦月华赶紧推开门,这一看,床塌了,睡在破木板上的人浑身发抖,咬紧的牙关血红一片。
“呀,你不会笨到咬自己舌头了吧。”秦月华赶紧放下药碗,抓起筷子敲开殊青的牙齿,直接把筷子伸了进去。
突然一股滚烫的“铁环”死死扣住月华的手腕:
“你……想,害死我吗。”
“呵,我害你?”秦月华指着自己鼻子,她能救人自然就有害人的本事,要是害人还不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只是,她秦月华为啥要害他?
“你还是晕了吧。”秦月华抄起毫针刺入昏睡穴。
殊青的手腕缓缓松了下来,那双血眸渐渐地闭上。
秦月华拍拍手起身,还是这样比较安全,估摸着要睡一会儿呢。
秦月华写了个字条放在他脑袋边上:“醒了记得吃药。”
“咦?马家的那匹大马驹呢?”
院子外传来刘氏的叨叨声:“我就说这马家太不像话了,就怕给我们秦家一点好,不就是一匹马驹吗,我还不稀罕呢。”
奶奶大早晨又在唠叨什么?秦月华出门一看,果真,牛棚里的马不见了。
门口一排马蹄印到是很清晰。
不过细看,马蹄印里明显有踩踏后落得新雪。
嚯,这明显是昨天半夜没的。
原本秦月华也穷的差点给买了,可这马很有灵性,还救了自己一回呢,所以她最终放弃了这个打算。
没成想竟然被偷了?怪不得大早起奶奶大呼小叫的。
秦月华顺着马蹄印走出了门前巷子,此刻已到年关,办年货的人络绎不绝。
马蹄印一直蔓延到村道上就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