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月华喃喃自语。
一声惨叫传来,没想到那人单手撑住马鞍,长腿扫出,竟然一觉踢重了三四个人,随后稳当的落在马背上。
首当其冲的便是马大彪,手里的刀一招没落下就被踢飞进了山崖下。
柳玉蝶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嘴角的肌肉抽搐着。
没想到这人竟然会武功,马大彪这个废物明显不是人家的对手,他到底什么来头?
那也绝对不能坏了秦月华这死丫头和马大彪的婚事:
“月华,这人对你图谋不轨,来历不明,我瞧着他就是个山贼。”
山贼?秦月华摇摇头,不可能。
第一次见他,他穿着软甲,明显就是从军的军人,身上带着皇亲国戚才拥有的国号匕首,最多是个偷了东西的逃兵。
山贼,不可能会吟诗作赋,也不可能身上有这般刚正的戾气,不然,第二次在马家见面时,她就已经……。
“别打了别打了。”秦月华冲上去连连招手,此刻地上已经躺下了三四个人。
血染红了雪。
其他人以一人一马为中心虎视眈眈的保持着距离。
马大彪狠狠的擦去嘴角的血,眼神畏惧的死死盯着马背上的人。
“这里面肯定是误会,我也不认识你马大彪,同样我和你也不熟。”秦月华在中间撑开双臂拦着,指了指马大彪,又指了指身后马背上的人:
“你们也犯不着为了我打架吧,若是打死了人不是还要救?”
诸葛宴全程一句话都没说,此刻却跳下马背,大学中他衣着单薄,被被风吹起的白衣与天地融为一体。
“我放过你一次。”声音极其平静。
秦月华听不懂了,看来这人之前就有过节。
还没想明白,只觉得肩膀一紧,双脚瞬间不着地了,她竟被这个男人拎了起来。
“喂……”
轻柔的放在马背上:“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心好意的劝架呢。”
秦月华话还没说完,诸葛宴一拍马屁股冷言到,马儿嘶鸣一声竟稳稳地踏雪小跑而去。
马背上的秦月华身子猛地后仰,大叫一声慌乱的抓紧缰绳这才稳住身形。
秦月华刚离开,身后传来一声惨叫,一颗脑袋咕噜噜的滚了过来。
柳玉蝶吓得长大嘴巴后腿了好几步,猛地跌坐在地上。
“月华等等我!”柳玉蝶吓得声音变调,冲着秦月华离开的方向张牙舞爪的呼叫起来:
“救命啊,月华等等我。”
诸葛宴手腕以用力,将从马大彪手下手中夺下的长刀甩了出去。
咔嚓!
一声脆响,那把长刀竟深深嵌入了山石缝里,一阵阵颤抖的刀鸣传来。
早已吓傻的马大彪眼珠通红,机械式的看向身边那具无头尸体。
“连刀都拿不稳,还敢出来杀人?”诸葛宴眼里的命只有自己找死的,和识趣的。
马大彪握着刀的手颤抖着,刀身磕碰在山路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他猛然钻进了刀把高高的扬起:“老子今天就杀了你开荤。”
诸葛宴眼角闪过锋芒,好似已经看见了马大彪的尸体般冷漠无情。
“哎呀,伤了这么多人啊,别打啦,没有挤不开的矛盾,这多不值当呀……”
诸葛宴猛然换了招式,单手成刀状砍在了马大彪的手腕上,脚上功夫也没闲着,啪的一声一脚将那无头尸体连同脑袋揣进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