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奶团子似的。
张裕用手肘推了推他,纳闷的说:“你这坐姿,怪做作的。”
秦砚面色一恼:“要你管。”
张裕哼哼。
容绯陪他们排练了几个小时才离开,秦砚七人仍旧练到了晚上,才逐渐零散离去。
半夜,张裕在浴室里洗澡,秦砚躺在床上发呆,脑海是白日里和容绯的碰触,他抬起手,看了看。
秦砚眉眼一弯。
张裕毛巾顶在头上,一出来就看见秦砚跟傻子一样盯着自己的手,时不时笑两声。
张裕奇怪的说道:“你抽风了?”
秦砚骤然变得面无表情:“滚蛋。”
张裕哇了一声:“秦砚我发现你真的可以去当变脸大师了,看你这变脸速度,啧啧!”
秦砚懒得理他,捞起床边的睡衣,越过他走进浴室:“你还不赶紧睡觉?之前是谁一直在念叨再不睡觉就会猝死?”
“我现在想通了,人生总是有意外的,如果有一天我猝死了,那肯定是命中注定。”张裕说,“我佛说顺其自然。”
秦砚唇角一抽:“哦。”
因为张裕刚用过浴室,地板都是水,还有没散去的白气。
他褪去所有的衣物,把开关开到最大,水流哗的一下倾泻,哗啦哗啦的水声连在休息的张裕都听得一清二楚。
白气重新填满不大不小的浴室。
秦砚手逐渐往下,眼眸微微闭着,回想容绯的身影,她素日里清冷,能看到她海妖似的妩媚,就只能在那般的表演中了。
他唇边溢出轻轻的闷哼,暧昧而诱人。
“姐姐......”
——
容绯是被傅池默的电话吵醒的。
五点半不到,手机铃声就响个不停,容绯忍住想顺着网线去揍他的冲动,接听:“什么事?”
傅池默一听她那声音就知道容绯才睡醒,语气深沉:“年轻人要早睡早起,五点起来运动、呼吸新的空气,这不比啥保养好使?”
“......你要不来一包溜溜梅?”容绯无语,“一箱也行。”
傅·老年人·池默不懂这是什么梗:“我不吃那玩意儿,一点都不健康,没营养。”
容绯默,将话题带到正轨:“能这么闲,看来是案子有进展了?”
“对。”傅池默说到正事,就正经了:“这次可是费了不小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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