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签哪儿？”秦砚显然没想到其他方面去，迷茫的看着容绯。
“……”
容绯突然感觉自己是变态了，秦砚在面前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欲望。
想签在他的锁骨，或是往下一点，签在他的腰上。
秦砚很白。
想必水性笔在他身上留下的黑会和他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藏在衬衫底下的皮肤有她的名字，隐秘而勾人。
现在还不行。
会把秦砚吓跑。
容绯手指蜷了蜷，笔下龙飞凤舞，写了一行字上去，在将纸张和笔归还的时候，指尖似是不小心蹭了下他的掌心。
秦砚睫毛微颤，被她碰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酥麻。
知道她不是故意的，秦砚耳朵依旧染上了一层粉，缓慢而宝贝地收起容绯独独给他的签名。
“谢谢姐姐，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秦砚扬起灿烂的笑容。
恰好耳机里传来容老先生的话：“不管你到底打算做什么，明晚回家一趟！”
容绯目光掠过他的脸，解除静音，应了声：“好。”
正巧她也想回去挫挫容芊芊的锐气，容老先生不会突然关注微博的消息，只可能是有人告状。
直到秦砚离开，小亚才有些犹豫的说：“容总，我有点担心他是想借着你炒热度，艹cp。”
和容绯捆绑上，无论如何，对秦砚这个没有任何粉丝基础的素人而言，都是血赚。
那可是平白获得的热度和流量。
再加上秦砚那张脸，在小亚看来，确实适合用来磕cp，比谢楚生不知好多少倍。
容绯：“他不是这样的人。”
小亚张了张嘴，想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但看见容绯眼中的信任，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容总的眼神给她一种，似乎和秦砚已经相识多年，了解他的为人一般。
不过小亚倒是提醒了容绯，低眸转了转手机，给公关部负责人发去消息。
*
绕过走廊，拐角没多少人经过，秦砚没忍住拿出纸条又看了看，而后微闭着眼眸，轻吻在落款。
“预祝秦砚星途璀璨。——容绯”
不是单纯的签名，是祝福。
秦砚嘴角疯狂上扬，把签名按在胸口，额头抵在冰冷的墙上，开心了一会儿，又暗暗唾弃自己绿茶。
故意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从姐姐的角度，应该能看见他的……
有点色情。
秦砚咳嗽了声，在心底再次唾弃。
“秦砚，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他保持着抵墙的动作，给路过的张裕吓了一大跳，连忙走过来：“要不要我打120？”
秦砚飞速站好，面色有些不自然，“不用，我就是……休息一下。”
“真的吗？”张裕狐疑地瞅他一眼：“你休息的方式真独特。”
秦砚笑了笑。
“既然没事那走吧，导演叫我们去领班服，听说设计的还不错。”张裕说。
秦砚无所谓：“反正我穿什么都好看。”
张裕：……真该让绯姐看看你这副嘴脸。
欠死了。
张裕呵呵。
两人走了会。
秦砚开口：“张裕。”
“怎么了？”
“没什么。”秦砚遗憾的叹了口气。
“……你大爷。”
秦砚噫他：“没有镜头就说脏话，可耻。”
张裕心累。
这大爷到底是抽了什么疯啊！
没多久，秦砚又喊：“张裕，这回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