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江川看的又气又怒又无从解释,憋得整张脸都扭曲了,又可笑又可气。
听他怒道:“你不要挑拨离间。”
丁牧云笑了笑,骂道:“你真是栽赃陷害的一把好手,乘乱起哄,欲行不轨之事,刚才我都点名了你们甲字伍了,你心里还没点数么?识相的早就闭嘴了,不识相的尽管闹去,闹大了,你看护卫抓不抓人。”
她说话时,歪着头,手指绕着发梢处,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双条腿还一晃一晃地,极为调皮可爱,光看她那个样子,根本就不像在放狠话。
那姓刘的刚才好似打了鸡血,上蹿下跳,这会儿叫她这么一通话说的,臊眉耷眼的,一个屁也放不出来了。江川洞住其妙地朝人群中看去,见甲字伍的其余人,一个个就像斗败的公鸡,失望程度不亚于那姓刘,一时猜不出,这些人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丁牧云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地抢过符羽手中的扩音石,指着江川和符羽道,“这两个便是书院最弱的癸字伍里最弱的两个兵,叫栾总教习扣光了全部积分,如今并列倒数第一,适才行军跑,大家也都看到了,拼出命来,跑了个第一又如何?还是叫罗教头罚了二十军棍,按照以往的规则,接下来便还要扣分。”
她掰着手指,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这么一来,他们两个便是唯二个从书院收拾东西滚蛋的学子了,唉,你们难道比他们更想要公平?”
她这番话说下来,刚才还在糊涂二人为何受罚的学子们,此时都明白了过来,感同身受一般,仿佛自己便是下一个要被罗石针对之人,抱打不平的气焰上了身,一个个冲着罗石怒眉瞠目。
她这番话说的时机很对,又站在中间的立场,让人极为信服,江川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
此刻,他见符羽盯着丁牧云微微有些出神,便凑到了他的旁边,低声提醒道:“哎,尊驾,该你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