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广场,杂役住处。
桑秋、钟城斐相视一笑,随即桑秋从怀中拿出一张未央日报,高声说道:“老钟,你看今天的报纸没,今天的报纸可是真带劲啊。”
钟城斐故作惊讶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报纸上都写了什么。”
“不急不急,我就辛苦一下给你念念。”桑秋眼角瞟了瞟犹在大睡的杨晨,接着将声音提高八度说道:“疯子别睡了,这可是报纸上我见过的最有意思的事情了,下面我简单的念几句。”
“别他马烦我!”
被窝中的少年很不高兴地骂了一句。
桑秋也不理会,摊开报纸煞有介事地朗诵了起来:“未央日报,第一版,标题,书名号过去,当脑残少年遇见女汉子,书名号过来。作者,会上树的猪。编辑,淹死的金鱼,校对,看字不是字。”
“别扯这些,快念正文。”
钟城斐摆手嚷嚷道。
“本报讯:最新劲爆消息,昨夜深夜,我报社一女性学徒代表,在前往地下斗场收集素材的过程中,无意对斗场中一名杂役一见倾心,根据目击者回忆,当时我报的学徒代表就像是喝醉了一般,直勾勾盯着杂役一直看了一炷香的时间,刹那间爱情的火苗腾腾直上,一度让原本冷静、沉稳的学徒代表失去了理智,在学徒代表的看来少年浑身上下都发着诱人的光芒,她就像想要吃掉一个鲜美的苹果一样想要一口吃掉那个杂役。那一刻,幸福的闪电夹着狂乱的飓风击中了她,我报的学徒代表不顾自己的身份远比对方高贵,不顾及学院冰冷的校规,不顾及别人的异样的目光,勇敢的她一往无前,她穿过人群,天使一般降临在杂役的面前。”
桑秋突然听了下来,颇为赞赏地说道:“文笔清晰流畅,用词合适妥帖,光看这开头,我敢断定,这绝对不是一段狗血的爱情!”
钟城斐皱了皱眉问道:“后来这两人怎么样了,被一个女学徒看上了,那小子不知道踩中了多少坨狗屎,我要是他啊,一定一百个、一千个愿意。”
“面对着天上掉下的美少女,卑微的杂役却不敢接受,因为他害怕,害怕只是美梦,因为他不敢相信这样的艳福会落在自己身上,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个杂役脑子和一般人长得不一样,他理解不了学生代表的热烈的表白,他也理解不了她放下了多少才向他迈出了这一步。他就像一头猪,一根木头一样拒绝了她的表白。百折不饶的女学徒却并没有放弃,她声情并茂,他无动于衷,她言之凿凿,他漫不经心,她千金一掷,他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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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心相劝,他冷言相对......”
不等桑秋念完,钟城斐就吃惊地喊道:“这个少年是不是脑残,别人都这样了他还不答应?”
桑秋不答,继续念道:“终于杂役有些生气了,他主动向学徒代表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毕竟爱过,她不忍下手,所以她只用了一层的攻击阻挡。学徒全力出击,空气中展开身形,一出手便是杀招。我报学徒代表,冷哼一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随意地挥了挥衣袖,便将脑残杂役打到在地。周围看客是一片叫好,惊呼声、掌声响成了一片。”
桑秋念完,不怀好意地盯着被窝中的少年问道:“疯子,我怎么觉得报纸上说的那个脑残有点熟悉,不会是你吧?”
见床上的少年没有做声,钟城斐一掌拍下,骂道:
“你他马还睡,快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闻言,被窝中的少年抄起枕头就丢了出去,一边丢一边还不住地骂道:“滚一边去。”
“还骂人,你瞧你干得那些破事,你到还有理了,老钟抄家伙,今天我们让他洗个冷水澡”
桑秋说完,钟城斐也不管现在正是寒风凛冽的大冬天,径直出去提了一桶刺骨冰水,跑了进来,作势要将冰水倒在杨晨的床上。只见床上的少年猛地一个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