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土豪要是拿不出钱来,我们就把这两个土豪抵押给酒楼不就行了!”
于是乎,在未央学院的城外出现了一副奇特的景象,“杂役”和“学徒”这两个不同阶层的人,在杨晨的张罗下,都暂时放下了对对方的成见,一起围着一张桌子,一起坐着一条板凳,一起喝着酒坛里的酒,一起碰杯一起豪饮。
就连一直局促不安的墨弦奈休,也渐渐地融入了这一场跨越身份、超脱世俗的酒局,从一开始的一小口,到一大口,再从一大口到一饮而尽。他的人很奇怪,他喝酒的方式也更奇怪,刚开始的时候,还举着碗象征性地对着桌上的某人敬酒,到后来,就变成了一个劲地猛灌自己,就好像是跟这些酒水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一般。
“呃!”钟城斐打着酒嗝,摆着说道:“我不行了,我强烈建议休息一下,再喝下去我一定会喝死的。”
“我也差不多了,看得出大家伙有多恨我们这些学徒啊!”
桑秋跟着调侃道。
“第一次跟高高在上的学徒大人们喝酒,我们难免有些激动,还望两位大人不要见怪啊!”
云放一边抿着碗里的酒,一边笑着回答道。
卫长空翻了一个白眼,很不爽地说道:“活该,谁叫你们这些学徒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就是要喝死你们,不行不能叫你们休息,小二再来二十坛酒。”
方守墨推了一下已经喝醉了的卫长空,无奈地说道:“两位学徒大人不要在意,这家伙平日里每个正形,倒了点黄汤后更是口无遮拦。”
桑秋眯着眼缓缓地点点头,钟城斐则摆着手道:“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们都是一样的嘛,都是杨晨的朋友。”
“朋友!”杨晨笑着调侃道:“我可高攀不起你们这些学徒啊,在你们学徒的眼中,我算个屁,你这样说可真是折煞我们了!”
“切,你不就是想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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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把我和桑秋灌醉吗,我喝就是了,又何必说着话来挖苦我们!”
钟城斐说着端起桌上的敞口酒碗一饮而尽,喝完后,钟城斐一皱眉,盯着杨晨,坏笑着问道:“大家喝也喝了,趁着我的耳朵还在的时候,疯子,你是不是跟我们说一说你是怎么将百劫吼猪的牙齿搞到手的。”
杨晨笑了笑正要说时,卫长空整个人跳上了桌子,也不做任何的铺垫,便像是茶馆中说书的在讲述一个早已被众人所熟知的传说一般声情并茂地说道:“话说,寒门广场东面的郊野,有一片荒林,荒林之中封印着许多头凶残强大的魔兽........”
在卫长空有些含混不清的声音中,大家放佛再一次被带回了那个被夸张后充满传奇地故事当中,因为酒精而发红的眼也又一次被激情点燃,杨晨闭着眼默默不语地听着,似乎不愿再回想起那段往事。
“就这样,我们的英雄——杨晨,将所有的百劫吼猪牙齿都给拔了一颗!”
一片叫好声中,冷不丁地响起一声冷笑,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正在墨弦奈休,只见他眼皮也不抬的缓缓说道:
“可笑,还拔下百劫吼猪的牙齿,百劫吼猪本来就没有一颗牙齿!”
一怜看了一眼说话的墨弦奈休,摇摇头做出叹息地样子,目光中带着几分嗔怪,几分悲悯。
“你胡说什么!”
卫长空跳了起来,指着墨托弦奈休大声地质问道。
“都是一些骗人的把戏,杨晨我说得没有错吧?”
墨弦奈休似笑非笑地看着杨晨问道。
刚刚听到墨托弦奈休的那句话时,杨晨端酒的手猛地一抖,碗中的酒就撒了一半,杨晨有些惊讶地问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
“我知道你是个笨蛋,洛英本来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拒绝你的,可是你这笨蛋却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到了,办到了又如何,洛英一样可以敷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