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风很急,冷冷刮在脸上就好像这风有很多的话想要告诉你似的,一支细巧的手轻轻按了按脸上的面纱,望了望空寂的广场,不由得皱起了眉,一怜今天的感觉很奇怪,好像整个学院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突然变得陌生了起来,又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但自己却还蒙在鼓里。
当路过杨晨的住所时,一怜无意间看见杨晨房间的门竟然开着!在这里门开着并不算稀奇,稀奇的是这个时候杨晨的门竟然开着!
自从杨晨正是成为一个杂役后,没有一天不是睡到中午才起来,然而现在他的房门却开着,一怜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睡觉时没有关门,的确,对于杨晨这样的懒人来说这是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一怜将门轻轻合上,转身的瞬间地面上一个小点飞快的跳入她的视线,定睛一看,那竟是一个黑红的小圆点,血已被风干,但地下的血印仍能看出这个人走到这里时受了多重的伤。
一怜推开木门,小心谨慎地走了进去,她的脚刚刚踏入杨晨的房间,鼻子就已经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一怜的脸色微变,快步走进里屋,就看见杨晨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似乎是听见有人来,杨晨费力地睁开双眼,一见来人是一怜,杨晨笑了笑,立马就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哎哟,可痛死我了。谢天谢地,你总算是来了。”
似乎早就知道一怜回来,杨晨虚弱地说道。
一怜整个人完全呆住,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能轻易打到四名学徒的少年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憔悴。
一怜的平静的目光中露出询问的意味,杨晨摇摇头说着说道:“地下挑战场上被擂主打得,不过擂主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是走着回来的,他就一定是被人抬着回来的。话说回来,那小子的拳头可真硬啊。”
一怜翻了个白眼,摇头轻叹,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好像在说:活该,都是你自己找的,现在被打趴了,高兴了吧。
“是啊,打架可真不是个好习惯啊,等我病好了,我一定改。”说道这里,杨晨话头一转,极为恭谦地说道:
“有一件事情求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非常小的忙,一点都麻烦,简直就像开门关门一样简单,我知道一怜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所以也一定愿意帮我的是不是?”
杨晨在求人办事时,总是能编出很多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的,对于杨晨这死皮赖脸的功夫即使是最不要脸的桑秋、钟城斐两人也只能是自愧不如。
拒绝一个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拒绝一个不要脸的无赖。
一怜平静的脸变得冷漠,她没有应允,只是将视线放到了门边。
杨晨更加痛苦地说道:“一怜妹妹,我的伤很重,即使是眨眼、呼吸这样细小的动作,在我做来都是非常的艰难,邪恶的死神应该就在我的床边,他冰冷的双眸已经盯住了我残破的身躯,只要我一口气没有缓过来,我想他一定会带走正在经历痛苦的我离开,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抗住死神的威逼,但是我知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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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可爱的一怜姑娘不答应我这个请求,我一定会在绝望中死去。”
一怜有些犹豫,依然默不作声,良久,一怜才微微示意想听听杨晨到底要她做什么。
杨晨转动脖子,努了努下巴说道:“这是一万金币,麻烦你把这些金币寄给梦都城神兵街的杨东来,另外旁边放着五百金币,就算是请你帮忙的一点酬劳。”
一怜有些不悦地点点头,接着就打着手势问杨晨几时能好起来,谁知她还没有比划完,杨晨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知道啊,也许是一个星期,也许是一个月。”
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意思,杨晨能猜得一清二楚,这个感觉很奇怪,她害怕这种感觉,因为这种可怕的感觉令她的心脏瞬间变成了一只奔跑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