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炸裂,酒花四溅,女子纤尘不染的绯红色的裙摆上都染上了混合着酒香的泥浆,看着裙摆上的污浊,女子的脸色骤变,她抓狂地大声喊道:
“闻焕、奔犹,我们走!我实在是太讨厌这家酒楼了。”
那个一脸轻狂的少年,名叫奔犹,平日里过着颐气指使的日子,家里的仆人,身边的朋友稍不顺心就喝骂出手,这一次出来本来是想陪着几个伙伴一路游玩的,谁想半路听说未央学院被飞船城的战船包围了,于是几人商量了一下,改变了路线,就来到了这个小镇,连日的行走让三人疲惫不堪,本想找个像样一点的酒楼好生吃上一顿,睡上一觉,但是这三人走遍了整个小镇才找到独醉小楼这里来,可是谁想到他们还没走进酒楼就看见一个酒瓶砸来,最关键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一个灰土土脸的小鬼看在眼里。
奔犹感觉到那些冰凉酒水已经穿过他那丝绸缝制的名贵的服饰触碰到了他的身体,这对于一向喜欢清爽的他来说就是一种极大的侮辱,他的火焰已经从胸腔中烧到了脑门,身边女子的话他全然不听,就怒气冲冲地往酒楼中走去。
这三个少年行为引来了很多的路人注视,但是看见奔犹往酒楼里走时,一个忠厚的老者跑了上来,将奔犹一把拉住,老头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无比惊恐的神情,压低着声音对奔犹三人说道:
“你们千万不要进去啊!这家酒楼的老板非常的厉害,在我们这个小镇没人敢来招惹他,就算是喝醉了酒的地痞流氓,在走到这条街上时,也都远远地绕开这家酒楼的。”
奔犹冷哼一声,大声地说道;“哼!地痞流氓算得了什么,小爷今天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作真正的强者!”
一旁穿着金边蓝袍,腰中别着一把流苏宝剑的少年饶有兴趣地走上前说道:“老人家,照你这么说这家酒楼老板不就是一个横行霸市的地痞流氓吗,听起来好像是挺厉害的,不过今天他倒霉遇见了我们的奔犹,一个五级元脉强者。我想一会他的下场不会太好!”
忠厚老头急忙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再说,接着又把奔犹、闻焕拉倒了一边小声地说道“青年人你们可别这么说,这家酒楼在我们镇上口碑很好,提起这酒楼老板没有人不竖大拇指的。”
听到这么一件奇怪的事情,那颇有几分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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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垂髻女子几乎忘了身上的酒渍,好奇地凑了过来说道:“老大爷,你快给我们说说为什么小镇上的人会对这个古怪老板竖大拇指,难不成他这里的酒很好喝,还是价格比别人家的酒楼便宜?”
“这倒不是,这个老板性格古怪,但是乐善好施,只要是小镇上的人,不管有钱没钱,都可以来这家酒楼吃饭喝酒,他从不收一文钱......”
老头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垂髻女子不以为意地笑道:“我当是什么呢,不就是一个不会做生意的冤大头嘛!”
老头急忙辩解道:“姑娘你听我说完,有一次暗无天日的风沙刮来了一伙穷凶极恶的强盗,这就老板......”
老头的话再一次被人打断,不过这一次不是这三个少年,也不是站着一旁的杨晨,而是一个醉醺醺的汉子,这汉子中等身材,一脸的胡渣,上等布料精心缝制的衣裳却随意的穿套在身上,这醉汉歪歪斜斜地走了过去,看见那忠厚老头,一把将老头拉住,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谢老头,怎么到门前,也不....也不坐坐!”
这醉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酒味,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更是将那三个余怒未消的青年男女熏得掩鼻后退,醉汉口中的“谢老头”也就是好心劝阻的忠厚老者,伸手将醉汉一把扶住,苦笑着说道:
“九老板,老头今天就不进去了吧!”
醉汉眯着眼睛,摇晃着说道:“怎.....么,怕老婆骂,你老婆不是死了好几年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