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儿子在青云场上大获全胜,荣获头冠,虏劫大喜过望,大摆筵席,请来了好几百人为儿子虏弦庆功祝贺,当虏弦一脸挫败地回到家中,看见府上到处张灯结彩,觥筹交错,立刻就明白过来眼前满满当当的酒席正在庆祝自己得到了“冠军”,只是弹指的功夫,虏弦就像是变脸一样,收起了自己的失落,装出了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昂首走向喧闹的喜宴。
得知未央学院的发生的事情后,这位深谋远虑的副院长认为这是一次难得的削弱楚怀圣威望的大好机会,所以在第二天一早他就早早同虏弦一同赶往未央学院。
马车上虏劫时不时问起比赛的经过,虏弦也都简要的回答了,好几次虏弦都想告诉父亲最后那一场比赛的事情,但看见虏劫容光焕发的样子虏弦也就始终没有说出口。
宽敞的马车里,虏劫面带微笑地闭目养神,而虏弦却坐立难安,时间对于虏劫来说出奇的漫长,他十分担心自己的失败引得虏劫的大发雷霆,但是他又清楚地知道总有一天父亲会听到那一场比赛的事情,虏弦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在坦白和隐瞒之间举棋不定,他努力地想要掩饰自己的过错却不知他越是掩饰就越快的暴露自己。
“怎么回事?这一路来都心神不定的。”
察觉到了虏弦的异常,虏劫紧了紧眉问道。
虏弦不敢正对虏劫的目光,他若无其事的说道:“一想到马上就要进入未央学员,心里就止不住的激动。”
“哦!----是吗?”
儿子的小动作没能逃过虏劫的法眼,他知道虏弦一定有事瞒着他,但是他这时不想去深究,毕竟这些小事比起冠军的金灿灿的头衔来说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马车终于驶进未央学院的地界了,虏弦也悄悄地舒了一口长气,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冷不丁地停了下来。
“老爷,有很多的人挡在未央学院的大门前,我们的马车过不去。”
赶车的有些慌张的说道。
虏劫、虏弦两人一前一后跳下马车,刚一落地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只见未央门前被围得是水泄不通,远远地就能看见两个醒目的横幅在人群中树立着,一个横幅写的是“亵渎武学,还我正义!”,另一个则大书着“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站在外面的大多是附近了居民来看热闹的,而那些举着大旗,站在最里面的一看就是身手不凡的武者之辈,这些武者年龄都不大,都在十五六岁左右,他们穿着各异,五花八门,但是他们的眼神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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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充满着愤懑。
“他们不进入去报到,堵在这里做什么?”
虏劫摇了摇头沉声问道。
就在两人百思不解之时,两个少年一左一右纵身跳上了门前的石狮头上,这两个少年刚一出现虏弦脸色大变,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选时被他打伤的桑秋、钟城斐两人。
“各位英雄好汉,我是青云赛场的桑秋,这边的这位名叫钟城斐也是来自青云赛场的学员。”
桑秋对着众人一抱手接着朗声说道:“我们为什么来到未央学院?因为这里是武学的圣地,在这里我们不仅可以获得至高无上的武学技能,也能不断靠近我们心中的武学天堂,曾近我和大家一样,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对这座千年武殿充满了憧憬,曾经我以为只要我变得足够的强大就能锄强扶弱,惩恶扬善,曾经我单纯地认为未央学院就像是一个碧玉无暇的美人,她的存在能够消除世界上所有的偏见和世俗,但是现在我深刻地认识到了曾经的我是多么可笑。”
桑秋一段声情并茂的演说,极大地调动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此时此刻就连虏劫也侧耳倾听等待着着他下面将要说的话,桑秋并未发话,反倒是钟城斐振振有声地说道:
“我不知道各位的大选时怎么样的情况,但是今年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