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少爷,杨晨少爷他没事吧,这睡了两天了,都还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死不了,除了胸口上的刀伤,其余都是些皮外伤,都不打紧”
“哎!杨晨少爷昏迷不醒,季荒大师卧床不起,依老仆看来,那把黑刀一定是什么不祥之物,才会给我们杨家带来这样的灾难啊!......”
“杨管家,你别说了,去看看季荒大师那里,这边有我照看着。”
杨家大院季荒房间。
“那个老和尚到底这么回事,每次过来都是唉声叹气的,搞的就好像我得了什么绝症一样,一想起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就心里毛绒绒的一点都不舒服!”
听了季荒的抱怨,杨东来不觉摇了摇头,笑着答道:
“人家本来就是那个样子,什么叫一看见你就唉声叹气啊?我看是你自己贪生怕死大叫小怪吧!”
“晨儿那边情况怎么样?他还能不能炼器啊?他要是残了那可真是炼器界的一大损失啊!对了,那把刀你准备怎么处理?”
“现在只是昏迷,身上虽受刀伤,却并无大碍,等个十来天,炼器没有问题!至于那刀嘛,我也觉得有些古怪,听苦情大师说,好像在成刀之时,刀魂吸纳了邪气,从此往后,这刀魂也就只能靠吸收邪恶的力量来不断壮大自己,考虑到此等邪物不是我们能够降服的,所以我就将刀藏了起来!”
“也对!想我季某一生炼器无数,好不容易铸成了刀魂,谁又想却是个屠戮生灵的邪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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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啊!”
一时间,屋中两人沉默了下来,心中各有各的苦楚。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未央选拔,可偏偏杨晨元力不争气,这样五行之外的元力,即便是通过了选拔也绝对进不了未央学院,杨晨这般不幸的少年终其一生只能是混迹于武者末端!这样的未来想想都让杨东来感到难受。
“老杨,晨儿偷跑出去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为何发火将他打得遍体鳞伤,那天他身上鞭伤裂开,到处是血,我看着都觉得可怜!”
季荒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说道。
“我也不想啊,可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那混小子一定会参加未央的大选,所以那天我就故意将他打伤,就是要令他不能参赛。现在更好了,胸口上挨了这么一刀,没个十天半月,那混小子是绝对不能动弹的,等他伤好,未央的大选也已经完了。就让着混小子死了这条心吧!”
“哈!哈!你这个老小子,还真有一套啊!不过话说回来,那天你也在场,你难道没有看见场上除了杨晨,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的青年才俊,但是杨晨却是唯一一个将黑衣人斩杀的少年,老杨你真的没有看出什么来吗?”
杨东来不傻也不瞎,他当然看见杨晨手持光剑,反手一刀,杀死了黑衣人,不过即使杨晨杀死了黑衣人,接连逼退众多好手,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可!这些又能改变什么呢?
长吁一气,杨东来缓缓说道:
“都看见了!既震撼又惋惜啊!没有依靠我们一点的帮助,完全凭着自己的努力,能够达到这个份上,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上天没有赋予他适合练武的元力吧,这是命啊,晨儿成不了高手,注定只能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人,也注定是武者之下的末流!”
杨东来的话将杨晨的明天一纸戳穿,残酷的现实一下使的屋里的两人陷入沉默,深渊一般的静默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两天的时间,桑秋来了,即使杨晨那狰狞可怕的笑容,他现在回想仍觉得心有余悸,即使杨晨手里的刀贴上了他的脖颈,桑秋还是来了。
钟城斐来了,就连当日那个手持青剑的少年也来了。
不过来得最殷勤的就是钟千寻,这个正值芳龄的可爱少女,在听到杨晨受伤的消息后,钟千寻便不管不顾地闯开了杨晨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