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丈是村长,我遵纪守法的很。”
听公安一说,王大龙顿时露出一脸得意。
“我这有他们赌博的证据。”
江成冷冷的看了王大龙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公安。
上边歪歪斜斜的写着一行字:
江贵与王大龙赌钱,输给王大龙75元,特此证明。
下边还有江贵与王大龙的签名及手印。
公安看过纸条,顿时板起面孔,大声喊道:
“江贵和王大龙是谁,跟我去所里走一趟。”
被公安一唬,王大龙立马就软了,嘴里却是不甘道:
“不能吧,公安同志,我真没赌博啊。”
公安把纸条反过来,指着上边的字说道:
“还说没有,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是江贵还是王大龙?”
被公安瞪着,王大龙立马怂了。
那年头的村霸村痞最怕公安,只要蹲号子,少不了一顿收拾。
“我,王大龙是我。”
王大龙恹恹的缩着脖子,说话间,死死的瞪了江成一眼。
一个公安二话不说,拿出手铐就给王大龙铐上了。
派出所一般抓不到赌博分子,一旦抓到就竖典型,关进号子里劳改,少则一月,多则半年。
一月后,江成都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根本不怕王大龙报复。
“江贵又是谁?”
把王大龙拷上,公安冲江成问道。
“我爹。”
江成回的毫不犹豫。
即便两世为人,他对自己的赌鬼老爹都是说不出的疼恨。
只希望把他送进号子让公安好好管教管教,出来能做个人。
听到江成的回答。
即便是两个公安都是怔了一下。
“好小子,大义灭亲,好榜样。”
一个公安冲江成比出大拇指,而后一脸严肃道:
“那你爹在哪里,既然他赌博,我们得把他抓起来,好好改教。”
江成咬了咬牙,想起前世的一段记忆,眼眸微眯道:
“县城新民路44号,江富家。”
江富正是江成的大伯。
前世,江成带着江瑶去县城投奔江富,可谓是遭尽了白眼。
他之所以清楚的记住这个地址,并不是为了记得他大伯住哪,而是记住这个地方再也不去。
不过,在江富家呆了两天,却是听到一个消息。
就是他的赌鬼老爹在王大龙这输了钱,连夜跑到江富家去借,结果江富没给借就把江富新买的牡丹牌彩电偷了。
为这事,江富不仅把气撒在江成兄妹身上,两天时间,只给兄妹两吃了一顿剩饭,最后直接是关在了门外。
想起这事。
江成敢肯定,江贵这时正在赶往江富家的路上。
“那行,我们这就去抓你爹。”
公安听到消息,立马就走,骑上侉子后又觉得话不对,改口道:
“去抓江贵,走了,小同志。”
轰隆隆的马达声响起。
蓝白相间的侉子冒着黑烟往村外疾驰。
“翠花,赶紧去找爹。”
王大龙被押在侉子上,见车启动,这才急了。
侉子走远后,刘翠花才敢冒头。
见江成还站在门前,直愣愣的盯着自己,不知为啥,平时凶悍的刘翠花竟是露出一抹恐慌的神色。
“你都把我男人送号子去了,还想干啥。”
被江成看的心慌,刘翠花一跺脚,咬牙道。
“不把鸡蛋跟鸡还给我,我还要去所里告你男人抢劫。”
江成梗着脖子,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刘翠花。
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刘翠花慌乱的不行。
却又舍不得刚到手的鸡蛋和母鸡。
“那,那是你老子输给我男人的,凭什么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