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鼠辈,也敢在我们泾河蹦达,若非本君思忖避劫之术,亲自去拿他们也无不可。”
李郸道在岸上,暗中看着,结果悉悉索索竟然又见一人往河边来。
那五只老鼠自然也察觉到,躲着一边。
李郸道一看,竟然是自己家叔叔。
他到了泾阳河边,往着瀛洲台去了。
手中拿着金钗,敲着一棵老歪脖子树。
从水中便出来一个牧羊女。
“恩公”
李郸道皱眉:怎么又是这个龙女。
“恩公科举归来,气象已经和过去大为不同,定然是已经考中了。”
“不错,我现在已经是九品官身了,只是此前答应你之事,我本欲亲自行动,但我侄儿说可以通洞渊界,诸多水仙,龙君通信,已经将你的消息传了去,只是不知道为何,此时还未回信。”
“此信要交给妾身母后手中,却不能以文书形式传去,我父王平生最好面子,纵然接到信,想来也不会理会的,要将我接回,必然会恶了泾河龙君,他更是不愿意。”
“奴家那个哥哥,又是纨绔,若非他替我家答应了这么亲事,奴家断然不会嫁到此地。”
龙女悲泣欲绝:“如今泾河水族人人自危,另寻出路,我却无家可回。”
“唉。”李福德叹息一口气:“只怕姑娘回到洞庭湖,只怕日子也难过。”
“是啊,我那哥哥如今任了钱塘江龙君,他非我母亲所生,最是作贱我,如今得了势力,只怕连着蚌女也可欺负于我,就算回去,也不知道要被他们再次打包一翻,嫁给何人。”
李福德道:“若是姑娘不嫌弃,不如跟我走吧,我已经取得大理寺官身,又认了当今国李为宗,他们不敢前来寻仇的!”
龙女一听,当下跪着地上:“奴婢残花败柳之身如何配得公子,公子若不嫌弃妾身,妾身愿意做个粗使丫鬟,伺候公子。”
李郸道在暗处冷笑:“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没得功名就说送信回娘家,得了功名怎么就甘愿为奴婢了?”
不过李郸道正要出面之时,一道猥琐声音响起:“呦呦,小娘子如此凄惨,不如投靠我们兄弟,也不用你洗衣做饭,我们兄弟定然好好待你,比那个小白脸书生强上百倍,嘿嘿嘿,你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