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给洗洗涮涮洗衣做饭之类的。
就在琉璃厂胡同那边,也有个单独的四合院,离刘青山家很近。
白天没事的时候,张大婶就来店里转转,有熟人能唠唠嗑,还能帮着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计,也省得寂寞。
刘青山在这坐了一会,只有两名顾客,一个买走了十斤大米,另一个进来转了一圈,啥也没买,又溜达出去。
张大婶就看着有点愁得慌:“这一天天也没啥人,还不得赔钱啊?”
“婶子,咱们每个月都能赚二三十万呢,怎么会赔钱。”
刘文娟笑着跟她解释,这姑娘自从嫁给二彪子之后,眉眼也彻底展开了,身材也发育得越来越好,浑身上下,都透着少妇的风韵。
张大婶有点发蒙,她也来好几天了,也没见到多少买货的。
正这时候,有顾客进门,说话的腔调,一听就是那种港式普通话。
看样子是熟客,刘文娟上去招待,称呼对方“王先生”,然后就用粤语,跟对方聊了起来。
这位王先生直接订购了一批山珍,价格超过十万块,然后就去后面的库房提货去了。
张大婶也有点看明白了:一个月来几个这样的大主顾,那不就完事了?
刘青山喝了一杯药茶,就准备走人,刚走到门口,和进来的三个人走了个对头碰,然后他就被最前面那人紧紧抱住:
“刘,我的朋友,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好啦!”
刘青山也拍拍对方的后背:“维克多,气色不错,最近又有什么好事?”
说完,又和后面的雷欧和露丝打了个招呼。
结果维克多却现出一张苦瓜脸:“不好,非常不好,刘,我这次来,就是专门来通知你一个坏消息的。”
刘青山也不急,把维克多一行人让到店里,在角落的茶几前坐了。
张大婶给每人都泡了一杯药茶,维克多端起来抿了一小口,然后叹息道:“以后只怕喝不到这么好的药茶,简直太遗憾啦。”
这话一出口,听得刘文娟都心里一颤:“维克多先生,难道是生意出了什么问题?”
要知道,维克多是他们山货店最大的主顾,无论是山珍还是人工驯养的野味儿,目前都是夹皮沟的支柱性产业。
维克多耸耸肩膀:“我的公司已经接到通知,停止和你们华夏的贸易进口,我讨厌政治!”
要不是维克多这几年一直自诩文人,都忍不住想要骂人了。
他的公司,最主要的业务就是跟夹皮沟的全面合作,源源不断地将高端食材运到欧罗巴,然后分销到那些高档的餐厅。
这项措施,等于直接勒住了他的脖子。
和绞刑的唯一区别,就是还没把他给吊起来。
“怎么会这样?”
刘文娟听得面色大变,真要是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山货店这个夹皮沟合作社对外的窗口,就真的要赔钱了。
刘青山倒是面色平静,还轻轻拍拍维克多的肩膀:“那恭喜你,从此可以安心做一名文化人了,现在你终于可以安心写作喽。”
“刘,你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维克多一脸苦笑,商人才是他的主业,至于写作,最初他只是为了积累名望,然后更好地为商业服务。
可是在写作方面,如果没有刘青山提供的思路,他也玩不转。
全面受挫,维克多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就不明白了,这种事情,对刘青山的影响比他还大,这家伙怎么还笑得出来?
刘青山依旧笑吟吟地望着维克多:“生活总得继续不是吗,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会过去。”
你还有心情跟我念诗歌?
维克多彻底无语,不过没等他说话,刘文娟就急火火地说道:
“青山,那咱们合作社的那些东西,岂不是都要砸在手里?”
刘文娟想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