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然敢偷我们同伴的琥珀,走,跟我们去警察局!”
为首一名大胡子的壮汉,嘴里喷着唾沫星子,开始吓唬刘青山他们这几个外国人。
刘青山听了侯三的翻译之后,就乐呵呵地打量着他们:“你们是哪个帮派的?”
他也不想在人家的地盘动手,所以准备把熊帮主搬出来,吓退这几个小混混就算了。
“要么把你们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要么就去警察局!”
估计是仗着人多势众,那个大胡子根本就不搭理刘青山的问话,而是大手一挥,这些人就继续向前逼近。
一个个都身高马大,还是很有压迫力的。
李铁和李铁牛早就忍不住了,直接就迎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六七个壮汉全都放倒在雪地上。
瘦猴还想跑,被同级别的侯三给追上,伸腿绊倒,摔了个嘴啃泥。
这家伙趴在地上,嘴里还叫嚣着:“你们竟然敢殴打苏维埃的公民,就等着蹲笆篱子吧!”
笆篱子,是俄语监狱的意思。
在边境这边,有一些词汇,都是直接音译过来的,比如哑巴爷爷住的木刻楞。
“这时候想起来你们是苏维埃的公民了?”刘青山也直摇头,正要走人,却看到迎面有两个人影,飞奔而来。
其中一个,正是伊万诺夫去而复返,看来这货刚才是去搬救兵去了,并非临阵脱逃。
只是看看他身旁那个扎着马尾辫的金发姑娘,你确定这样的帮手能有用?
“刘,你们没事吧?”伊万诺夫跑到近前,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那些壮汉,也有点发愣。
他并不知道刘青山一伙人的实力,刚才看到他们被一群混混围殴,就马上去找人帮忙。
“伊万诺夫,你个杂种,原来是你勾引这伙华夏人!”大胡子爬起来,忿忿然地咒骂着。
然后,他就被一脚踢到下巴上,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显然直接失去了意识。
是伊万诺夫领来的那个姑娘,看起来身材挺苗条的,可是这一个上踢,踢得还真够高的。
鞋底的鞋跟,正好踢在大胡子的下巴上,她穿着一双小皮靴,也不知道大胡子的下颌骨断了没有?
毛子男人,都有点大男子主义,他们这边,女多男少,所以慢慢就惯出这个毛病。
看到小头目被女人给打了,地上躺着的那几个就有点不忿,嘴里骂骂咧咧的,挣扎着往起爬。
随后又是小皮靴闪了几下,全都直接踹到这帮家伙的裆部,顿时响起一片惨嚎声。
侯三都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卧槽,这毛子女人够彪的!
“喀秋莎,我们走吧。”伊万诺夫拽着那个母暴龙一般的姑娘,领着刘青山他们,迅速离开现场,估计再过一会儿,警察就该来了。
这边的警察也比较奇葩,只要是打架斗殴,不管谁对谁错,都先关进去再说,然后就等着拿钱赎人。
等转过两条街之后,已经瞧不见那边的情况,伊万诺夫这才停下来:“这是刘,这是侯,我每次带回来的货物,就是他们给的。”
然后又指指那姑娘:“这是我从小的邻居,喀秋莎。”
刘青山眨眨眼:从小的邻居,那看样子就是青梅竹马喽。
侯三则眨巴几下眼睛,嘴里用汉语嘟囔着:“这个名字,破坏了我心目中那个喀秋莎的形象。”
曾经有一首流行很广的苏联歌曲,就叫喀秋莎: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歌里面的喀秋莎,是一个善良美丽的姑娘,用歌声诉说着对保卫边疆的情人的思念,曾经激励过无数的战士,在战场上为了自己心爱的姑娘而战斗。
这首歌传到华夏,也广为流传,所以侯三很难把眼前这个姑娘,和喀秋莎联系到一起,尽管这个姑娘,长得也很美丽。
刘青山倒是不怎么在意,笑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