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迎战叛军,虽然现在没有出现败象,但是,无人能敌铁飞龙也是事实,苏尘现在不去关心柳林坡之战,而是要进攻永熙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蛮王和姜全宝就有些犹豫不定。
相对而言,蛮王没有后路可走,自己的女儿嫁给苏尘,自己的儿子,是苏尘的亲兵统领,一帮子侄,都是苏尘亲兵中的佼佼者,苏尘真要战败,被清算者中,绝对少不了蛮王,所以,蛮王在犹豫之后,立即发兵。
羌族首领姜全宝与蛮王不同,姜全宝跟苏尘没有直接的厉害关系,主要是因为马赵黄三家的嫡女都嫁与苏尘,三家在羌部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还有,要不是苏尘相助,姜全宝已经死无全尸,这个人情要还。
只不过,在强大的敌人面前,姜全宝分析胜败的几率之后,在犹豫。
眼见午时将到,还不见动静,马赵黄三家族长有些着急,三家跟苏尘属于一根线上的蚂蚱,这一点,三家跟蛮王相似,只能向前不能后退,胜利了,排排坐分果果,失败了,就要面临秋后算账的结果,所以,不能败,败不起。
眼见时刻将到,姜全宝那边还没有出兵的意思,三位族长就有点儿着急,商议几句,就来见姜全宝,
“族长,骠国公规定的时间马上就到,族长
因何按兵不动。”
姜全宝道:“三位族长如何看待柳林坡之战。”
马千乘说道:“族长,现在我们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族长看,苗疆首领初夏是骠国公的妻子,骠国公下令,初夏一定会严格执行。
蛮王,将女儿嫁给骠国公,子侄,都在保国公麾下,所以,一定会严格执行骠国公的将令。
南诏王就在柳林坡,他不想打也得打,就剩下我们羌族,族长认为,我们应该不应该执行保国公的将令?”
赵海山道:“族长,到现在为止,百越族面对骠国公,没有打过一次胜仗,柳林坡之战,胜负难料,族长乃是大家,当然清楚战争的胜负因素是哪些,老夫就不在啰嗦。单凭几员猛将能挡得住我们的千军万马?不要忘记,骠国公的大将还没动。
再看岭南冼家,到现在也没有出面,这说明他们也观望中,也许他们不在乎骠国公的力量,但是,他们必须正视大隋的力量。
有句古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我们与骠国公联手都打到现在,这时候违抗军令,族长,会让我们之前的努力全部浪费,就算现在我们撤出联军,日后百越就能放过我们?不要忘记,陈佛智已经死了,人死岂可复生?族长,不可自误啊。”
最后这句话让姜全宝一激灵,是啊!
陈佛智已经死了,这笔账自然有自己一份,骠国公战胜,自己可以分战果,百越族战胜,算账也少不了自己这一份。
“啪!”姜全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海山兄言之有理,是我猪油蒙了心,尚昆仑何在?”
“末将在!”
一边闪过羌族第一大将、南疆排名第七的猛将尚昆仑。
“族长吩咐!”
“全线出击,攻打永熙郡。”
“遵令!”
数十万大军从四面八方向永熙郡猛攻,陈坦都哭了,援兵何在?我怎么挡得住数十万大军的围攻?
“报!”
正当陈坦欲哭无泪之际,一声报,让陈坦直接坐椅子上,一名士兵连滚带爬的跑进来,“报!启禀首领大事不好。”
“隋军攻进来了?”
“不不不是!”士兵说话都不利索。
陈坦大怒:“隋军没打进来你号丧个什么?打将出去!”
士兵急忙喊:“首领,东门外来了一个怪人,拿着一面超级大的盾牌,我们的防御武器根本奈何他不得,他正在砸城墙。”
陈坦怒道:“匹夫而已,就凭他一个还能把城墙砸破不成?快滚!”
话音未落,一名士兵翻着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