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了吗?
被他惦记着的温软,窝在空荡荡的房子里面,心中好像有一条没有办法填平的沟壑,十分的难受。
屋子里面只有一站晕黄的台灯,她之前看的津津有味的那些书,顿时也变得没有了味道。
她真的很想离开这里,就在今天,她甚至还想过破门而出,但是门十分的坚固,她想了好久的办法,依旧没有办法撼动分毫。
她甚至想过自杀,因为失去自由的她,已经不是她了。
碎裂的瓷片,放在胳膊上的一瞬间,她又有点胆怯了。
不是因为她害怕死,只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让她不要这样做,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等着她。
至于是谁,她也不知道。
江清出去了很长时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他离开之前,在房间里给她放了一些干面包和水。
但是她看着这东西实在是没有食欲,现在饿得不行。
就在她盯着那一堆干面包不知道多久之后,门外终于传来了动静。
外面又下起了雪,江清顶着风雪,来不及坐下休息,就赶紧打开温软房间的门,想看看她还在不在房间里面。
看到她完好无损地坐在床上,他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雪很厚,他没有开车,是走路回来的,为了能够快点回来,他走得很快,此时气息都还没有喘匀。
温软看着他,目光有点呆,“这么急着回来干什么?不是已经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吗?”
江清没有回答她,瞪着眼睛看着墙角的碎瓷器。
他裹挟着外面带进来的寒风,冲进温软的房间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想死?”
手腕上的疼痛,让温软皱了皱眉头,她抬眼看着江清,讥讽道:“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
江清没有放开她,握着她手腕的手,更加用力了。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费了多大的心力?”
自从跟了俞树炜之后,他已经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地跟人说话了。
温软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
“我好像跟你说过我从来都没有要求任何人这样对待我,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你真的觉得麻烦的话,就把我送到找我的人手上,这样你就不用纠结这些了。”
江清甩开她的手腕。
“你还想得挺美,我告诉你,就算我把你带到天涯海角去杀了你,也不会把你送回去的,这是我老板交给我的任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