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路齐后退了几步,就要准备踹门。
“哎,哥,你别踹门啊,万一姐姐她只是睡着了。”
杨舒凡看出路齐的意图,赶忙拦住他。
路齐推开杨舒凡,但是无奈杨舒凡一直坚持锻炼,又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身体壮得很,他根本推不开他。
路齐的脸色登时暗了暗,“放开。”
“哥,踹门进去很不礼貌的,你这样姐姐不就更抗拒你了吗?”
路齐急了,只想赶紧进去看看温软,于是吼道:“我表妹她有心脏问题,要是她一个人在里面出了什么意外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杨舒凡被路齐的话也吓了一跳,被路齐猛地推开。
路齐用力踹了一脚,铁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路齐瞥了一眼杨舒凡,“把门踹开,我给你赔。”
杨舒凡说:“不用。”
这是事关温软的生命安全的问题,一个门又算得了什么。
两人往后退了几步,一齐用力,大门才被踹开。
路齐迈着长腿快步跑了进去,“温软。”
里面还是没有回应。
路齐的心越来越慌,他打开房门,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温软。
“温软——”路齐几乎是踉跄着跑过去。
“姐姐——”杨舒凡也慌忙跑过来。
听到呼唤,温软艰难地睁了睁眼,她刚刚吃完饭起身,就感觉不受控制地晕倒。
不知不觉地就晕了过去,冰凉的地板将她的身子也冰的极凉。
但是她也只能静静伏在地板上,等待着症状过去。
“姐姐,你怎么了。”杨舒凡急得不行,脑门上都冒出来了汗。
路齐将温软从地上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温软的身子冰凉,路齐心里狠狠地疼了一下。
为什么她总是能轻易地拿捏住他的心,让他为她心乱。
路齐给温软盖上被子。
他很想把温软抱在怀里,给她暖暖身子。
但他最终只是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转头对杨舒凡说:“去买个热水袋来。”
杨舒凡还有些惊慌,“哥,温软姐她……”
“她没事。”
“好,我去买热水袋。”
杨舒凡转身奔跑着出门。
路齐追到门口又喊了一句,“再买点红糖和姜。”
“好。”
杨舒凡边跑边回应了一声。
路齐坐在温软的床边,垂眸看着脸色苍白的她。
温软这几天好像更瘦了,躺在床上小小的一团。
“好冷……”温软低低地呢喃着。
路齐的手停在半空,最终也只是给她掖了掖被子角,“一会就暖和了。没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