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下是真该进去啊,做那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温软疲惫地点点头。
张琛看到温软有些虚弱的样子,关心说:“夫人,要不您去旁边的车上睡一会吧,这有我们看着。”
温软抿嘴笑笑,摇摇头拒绝了张琛。
就让她再看看顾聿铭吧。
她这两天越发感觉身体正日渐衰弱,不仅会时常晕厥、健忘,甚至精神也大不如前,总是会感觉到困倦。
往往工作几个小时就会感觉眼睛都睁不开了。
就像她现在趴在顾聿铭的床边,却感觉无力将眼睛睁大,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别的事情。
唯一能做的就是现在这样,维持着一个姿势,静静守着顾聿铭。
同时,她内心一直以来深藏的一个想法正破土而出,很快便蔓延了她整个心田。
独自离开或许是她最好的归宿。
自己的身体可能会一天不如一天,甚至终身要与药物为伴。
往后发病她甚至可能忘记顾聿铭和若生,终日昏睡。
对于他们来说,她就像是一个拖累。
与其让顾若生看到一个形容枯槁,难以陪伴他健康成长的妈妈。
让顾聿铭费心费力照顾她,甚至陷自己于危险之中。
还不如她离开找个地方独自治病,要是病能够治好,她还可以回来找他们,没有治好她也可以自己照顾自己,顾聿铭和顾若生还能拥有正常的生活。
来到林城的医院后,路齐先给顾聿铭做了几项检查,确定顾聿铭没有什么大碍。
“他没事,就是受了些外伤,应该马上就会醒了。”
路齐在看到温软颈间的纱布时,眸光暗了暗。
温软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病床上的顾聿铭,“好。”
路齐心中纠结片刻,还是问:“你受伤了?”
温软点点头,语气淡然,“没事,只是划了一刀,已经处理好了。”
路齐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终究只是无奈地克制住了自己。
“路齐,谢谢你。”
正往外走的路齐脚步一滞,回过头来,“谢什么?”
温软很感谢一直以来路齐的帮助,所以她现在决定要走了,也想给路齐道一声谢。
“每次我和顾聿铭生病受伤,都要麻烦你。”
路齐温和地笑笑,“我和顾聿铭认识这么多年了,这点小事,就不用谢了。”
他又看到温软眼神中的疲惫,“你也去休息一下吧,顾聿铭这有我看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