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年轻人青涩的脸,怎么会是他?张琛去查的信息怎么可能会有错。俞树炜的过往他查了个底朝天,如果真是俞树炜下的手,他的曾经怎么会那么干净?
他接近温软到底是为了什么?
顾聿铭皱了皱眉,看向林丽,“他跟你说了什么?”
“文件,把温软骗到皇天,他说剩下的事情......”
林丽没能写完就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顾聿铭看着纸上那几个猩红的大字,忖了忖,吩咐白岩,“把人送医院,人醒了通知我。”
白岩恭敬地道是,心里却暗骂林丽倒真是敢说!他握紧了拳头,要不是张琛还在,他一定会当场踹林丽几脚解气。
张琛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出泠泠的光,一如他声音的清冷,“尽快送医院吧。”
张琛一直盯着白岩将林丽送上救护车之后才离开,险些让白岩以为自己暴露了。
“一条狗而已,也敢在老子面前这样叫?”
白岩有怒气也只敢等顾聿铭走了,在张文远面前撒。
张文远看起来有点忧心忡忡,“白岩,算了吧,咱们停手吧,顾先生不是咱们可以招惹的起的,俞树炜纵然有能力跟他抗衡,但他毕竟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孩,还差火候呢,你又何必......”
白岩抿紧了嘴,半晌才蹦出一句,“去问俞树炜,接下来怎么做。”
昏暗的屋子,伸手不见五指,但听得窸窣的一声,俞树炜打开了手机。
屏幕的白光把他脸照得分为恐怖。
他看着照片里鲜血淋漓的林丽,嘴角高高的扬起,手指敲着键盘给张文远回了一句。
【做的不错。】
发完,俞树炜顺着楼梯下到底层,将林丽的那张照片洗了出来,贴到了房间墙壁上。
目光微微偏了瞬,俞树炜就这么看到了温软的脸,他的目光渐渐缱绻出迷恋的光芒。
只是还没看多久,就被一则讯息打搅了兴致。
俞树炜拧眉将张文远发来的那则信息点开。
【林丽跟顾先生说出了你的名字,说那些事情都是受你指使。】
俞树炜直接将电话打了过去,“说了些什么,一个一个字的复述给我听。”
即使隔着手机,但他清冷低沉的嗓音却如巨石压在了张文远身上,他擦了把冷汗将林丽写在纸上的话说给了俞树炜听。
“那张纸呢?顾聿铭有带走吗?”
张文远颤抖了嘴角,“有……顾先生身边的助理带走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