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片放到了“二牤子”的尸体上。
打残了“啸天精魄”,杀了只剩下一副臭皮囊的“二牤子”之后,战智湛十分紧张,害怕听到警车的笛声,害怕看到警察的身影,眼前总是出现“二牤子”血琳琳的尸体。战智湛连续几夜都失眠了,好几天也提不起精神来。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亲自动手杀人,心理出现恐惧是很正常的。只不过战智湛强作镇定而又心存侥幸,表面上装得就像没事人一样,时不时的望望周围,在学校里依然是老一套的“三点一线”。据说,像战智湛这样没有经过特殊培训,初次杀人的雏儿,他的表现还是比较优秀的,起码没有惶惶不可终日。
战智湛可不是杀人狂,更不是变态的杀人狂。无论在电影中,还是在现实社会的犯罪案件中,我们能看到形形色色的杀人不眨眼的罪犯们,被人们叫做“杀人狂”。一些专家学者称这些具有个性化的、主要以获得性的快感而杀人的人为“快乐杀人者”。最令战智湛欣慰的是二哥“武二郎”武友义也终于被专案组宣布无罪释放了。这也就意味着,战智湛幸不辱命,为了营救武友义,打残了“啸天精魄”这个恶鬼,杀了只剩下一副臭皮囊的“二牤子”这个一箭双雕的《为民除害》计划终于大功告成了。
从另一个方面讲,不管是对乔十八,还是“老高丽”,战智湛都有了一个交代。
海哥约好,明天也就是武友义被放回来的当天晚上,要在武友义最喜欢的道外“老仁义清真饺子馆”摆一桌酒席给他压惊。
“老仁义清真饺子馆”可不近。战智湛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就骑上自行车往道外赶。战智湛急匆匆的刚拐过主楼,忽然,路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叫住了他:“战哥……”
这一声娇滴滴的“战哥”,犹如是一颗炸弹在战智湛耳边炸响,他的耳朵里“嗡嗡”直响。战智湛猛然刹住自行车,只见寒风中悄然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正是多日不见,苦苦想念的庄建红。战智湛的脑子蓦然一热,支好自行车,疾步走上前去。庄建红也向他跑来,在离战智湛四五十厘米的地方,二人猛然站住,互相凝视着。庄建红明显的消瘦了,显得有些憔悴。她嘴唇张了张,似乎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漂亮的桃花眼里盈满了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战智湛和庄建红虽然并非分手多年以后再度重逢,但之前若有若无的苦苦相思,现在才让战智湛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这么在意她。战智湛几乎再也顾不得路上来来往往的老师或同学,冲上前去把庄建红紧紧地抱在怀里,可是战智湛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因为那时候的社会风气还没有现在开放,尤其是在校园之内。当众搂抱一个少女,更是石破天惊的大事。
战智湛长出了口气,酸溜溜的轻吟起了清朝纳兰性德的《虞美人》一词:“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技花样画罗裙。”
“呵呵……瞅你傻了吧唧的小损样儿……”庄建红莞尔一笑,抹了一下眼角。
自古美女“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庄建红娇羞的媚态让战智湛浑身的骨头顿时轻了二两。战智湛的脑袋凑到庄建红的耳边,说道:“小红……战哥说话直不楞登的,想你想的都呜嘞嚎疯的了,可又没地儿去找你。你咋冷不丁才想起来看战哥来呢?”
“呸!人家在这旮沓傻老婆等苶汉,都等了你十多天了!”庄建红啐了战智湛一口,转过脸来,幽幽的说着,俏脸却差一点触到战智湛的嘴唇上。庄建红本能的慌忙躲闪,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随风冲入了战智湛的鼻孔。庄建红倒退了两步,不免显得有些狼狈。听到庄建红发自肺腑的说在这里守株待兔般等了自己十几天,她的痴情让战智湛心中激动不已,泪水差一点就冲出了眼眶。也许这就是刻骨铭心的爱吧,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