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战哥,在门上贴个条也中呀。”
“嗯……”庄建红的娇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低下了胀得通红的俏脸。
“小红,现在告诉战哥,你找战哥有啥事儿呀?……”战智湛的声音尽可能的放柔和些。
“我……我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有啥事儿。就是……就是丁坝老也见不着……见不着战哥,心里老觉得没着没落,抓心挠肝的,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啥,你这个……这个……”庄建红的脸更红了。突然,她小嘴儿一扁,眼睛眨了两下,一串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叽里咕噜的滚落下来。
庄建红只是情窦初开的豆蔻年华,对战智湛的这份痴情不应该说就是爱情,或者只能说是对异性一种懵懵懂懂的好感。只不过庄建红这一哭,战智湛又不知所措了,他柔声道歉道:“别哭!别哭!小红别哭呀!小红这一哭,战哥就懵圈,找不着北了。都是战哥不好,惹得小红哭得鼻涕啦瞎的……”
“呸!你才鼻涕啦瞎的呢,你飚的哄的也不知道心疼人家,就……就知道毛愣三光的欺负……欺负我。哼!我赶明儿个回……回家告诉我哥,让我……让我哥……呜……”庄建红“哇”的一声,扑到战智湛怀中由小哭变成了大哭。
战智湛心中“噗通”、“噗通”一阵乱跳,兽性差点使他伸出魔爪亵渎庄建红,反正寝室里又没有别人看到。的确,战智湛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有不理智的行为也属人之常情。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不像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人容易把握自己,不至于思想或行为出现偏差。人天生就有有一种自羞感,除非已达到那种十恶不赦、明火执仗、胆大包天、目无王法,在光天化日之下敢为非作歹的狂暴之徒。
但战智湛的左手随即用力打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心里边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大耳雷子。他心中暗暗骂道:“战智湛呀战智湛,你要是干了这么卑鄙龌龊的事儿,还是个人吗?嘿嘿……别以为在寝室里就没有别人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事天在看!爹是咋教育你的?君子慎其独,不欺暗室!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那是孔老夫子说过的。爹不是常说嘛,人的心好比是一面镜子,要经常擦拭,才能明净,人要经常不断的进行自我反省。老爷爷不是也说过嘛,古人日常三省吾身,及时清除思想中不好的东西,使自己的道德思想不断升华。”
战智湛不断的用圣人之道来警醒自己,可是,怀中的庄建红犹如有无穷的魔力,令战智湛就像金庸金大爷的《鹿鼎记》中的男主人公韦小宝,心里边不争气的长了草。战智湛心中暗自嘀咕道:“他娘的!此情此景要说不动心,除非是太监!要说柳下惠来了也不会动心,那纯粹是瞪眼儿扯犊子!不对!不对!应该是柳下惠不动心,太监也得动心!娘希匹的!老子可别虎了吧唧的,干没有底线的事儿,那不是君子所为!君子不履邪经,不欺暗室,心不能怀有邪念!自己体内可是有‘三尸神’瞅着自己呢,‘三尸神’可瞅得一清二楚!
战智湛平静了一下自己纷乱的心绪,安慰起庄建红来:“瞅瞅小红哭得可怜不是见儿的,让战哥心疼死了!小红快别哭了,战哥打今儿个起再不敢了!”
“这可是你自己个儿说的,你可不许耍赖皮!如果你以后再敢圪塄巴生的不理我,我就……我就往死了哭!”庄建红抽抽噎噎的,顺便拿战智湛的上衣当手帕擦脸。
不肖一分钟,战智湛的上衣上就湿了一大片,还有点黏黏的,亮晶晶的东西。战智湛仔细看了看,原来是庄建红的鼻涕。战智湛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指着胸前的一处鼻涕问庄建红:“啧!啧!啧!小红呀,你瞅瞅!你快瞅瞅这些都是啥呀?”
庄建红仔细一看,居然“咯咯”的笑出声来。但她马上又把小嘴儿一撇,狡辩道:“战哥你说那是啥?不就是小红的眼泪嘛,弄你身上是瞧得起你,我咋不弄别人身上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