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爷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当孙子!战智湛要是嘴上不占点便宜,浑身都刺挠。他上来了坏劲儿,压低了声音对“白列巴”笑道:“就凭你?呵呵……那是吃不穷俺的!不过要想吃俺一辈子,还得让俺伺候洗一辈子澡!”
“白列巴”的俏脸又是一红,嗔道:“讨厌!讨厌!真讨厌!我有胳膊有腿儿的,为什么要你伺候我洗澡?”
“真他娘的咂儿咂儿大脑子笨,还问俺为啥伺候你洗澡?你脑子进水了咋的!”战智湛心中不由得暗笑暗笑,可是嘴上仍然调笑道:“当然了!这个贵妃出浴那是啧……啧……要是再来个那啥……非得把俺美出大鼻涕泡儿来不可!”
“白列巴”的俏脸更红了,她举起粉拳向战智湛打来:“哎呀!战智湛你这个超级大坏蛋!真无聊!不说脏话你能死呀?再说不理你了!”
“白列吧”嘴上说“再也不理你了”,可是白皙的俏脸上却哪有半点嗔怪的表情。相反,却是娇靥泛红,满是喜色。就在战智湛兴致勃勃的和“白列巴”打情骂俏,被她的小女儿娇羞的神态逗得十分开心的时候,“紫丁香”走了过来,她笑眯眯的说道:“唉呀妈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们这么卿卿我我的,我是不是要闹眼睛了?”
“哎呦,颜若霞,请你嘴下留德!这要是传出去多让人难为情?”“白列巴”虽然对着“紫丁香”说话,但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战智湛,清澈如水的眸子里又多了一丝妩媚。也许是“白列巴”这个妮子真的喜欢上了战智湛,她一直未被人打开的心扉,彻底为战智湛敞开。
战智湛又犯愁了,暗自嘀咕道:“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这他娘的可咋整?”
“好了!好了!安琪妹妹,姐姐只是虎了吧唧的开个玩笑,你当真干啥?”“紫丁香”笑着摇着安琪的胳膊说道。
“嗯,颜若霞,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白列巴”这才转嗔为喜,笑眯眯的把视线转向了“紫丁香”。
“唉呀妈呀!你说我这个人话都说不清楚。对不起!对不起!呵呵……安琪,我不是找你。是想……是想借你的‘护花金刚’用一用。”“紫丁香”有点讨好的笑道。
“借我的‘护花金刚’用一用?呵呵,你要用战智湛什么……呢?”“白列巴”满脸坏笑,故意拉着长音说道。
“唉呀妈呀!安琪你咋扒瞎呢?人家是说想请战智湛帮个忙,他不是叫做‘护花金刚’嘛。”“紫丁香”被“白列巴”的玩笑闹得俏脸通红,低着头,十分扭捏的说道。
战智湛为不使“紫丁香”过于难堪,强忍住笑说道:“颜若霞,你说吧,需要俺帮啥忙?”
“紫丁香”又笑了笑,扭扭捏捏的说道:“我们家那旮沓贼背,我想把行李送回家去,可是我一个人又不敢。所以……所以我想请战智湛帮我把行李送回家去。”
“白列巴”十分灿烂地笑道:“嘻嘻,这种事儿你请咱们的‘护花金刚’帮忙,按你们埠头这旮沓的话讲,那就叫做‘老何家姑娘嫁给老郑家,郑何氏(正合适)’!”
“呵呵……安琪,才这么几天你就学了这么多的埠头方言,真聪明!不过,‘护花金刚’帮着我去送行李,你不介意吧?”“紫丁香”一解脱了囧态,立刻反击“白列巴”。
“不介意!不介意!谁让咱们俩是铁哥们儿!呵呵……”“白列巴”十分大度的说道。
也许这一天战智湛命犯桃花劫,在给“紫丁香”送行李的时候,“黑玫瑰”也来了。
战智湛一个肩膀上扛着一个行李,和“紫丁香”、“黑玫瑰”边说笑着,边走出宿舍楼的大门。大门的棉门帘子很沉重,“紫丁香”和“黑玫瑰”一边一个,费力的帮战智湛拽起棉门帘子。由于缝隙还是不够宽,战智湛只能左转一下,右转一下,才能扛着行李走出门去。不料,战智湛左肩的行李刚刚“转”出去,右肩还在门里,就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