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不清楚,这份熟悉的感觉因何而来。
控制不住自己的爱慕之情随即开口道:“你就是喜乐吧?”
喜乐听见赵老爷子在叫自己,也不敢怠慢,立即答道:“是的,我就是喜乐,不知道赵爷爷这么大老远跑到我家有什么事呢?”
赵老爷子死死地盯着喜乐的脸蛋,他是越看越觉得像一个人,但是他又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于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孩子,我今天和赵文来,主要是为了看看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爷爷叫什么名字?”
喜乐闻言立马就感到十分的困惑,认为赵爷爷的表现十分反常,但是也没有太过于在意,只是顺口就说道:“我的爷爷叫喜长来,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此话一出,赵老爷子一下子瘫坐在地,感觉这个消息就如同晴天霹雳,嘶声呐喊道:“长来啊,你怎么就先走了呀!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此时的他早已经情绪失常。
赵文看见爷爷的行为一反常态,感到十分惊讶。
屋内的张春兰走了出来,平静地说道:“金山啊,乐儿说的没错,长来已经走了!长来这辈子命苦啊,碰上了**,被批斗下乡进行改造,这一家子的重担都挑在他一个人身上,为了抚养乐儿,他常常吃不饱饭,早已经得了胃癌,没得救了啊!”
张春兰此话一出,赵老爷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走上前来,拉着张春兰的手,悲痛地问道:“长来走了这么多年了,那你和乐儿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喜乐和赵文看到了眼前的一幕都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春兰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我和乐儿生活还算过得去吧,这孩子孝顺,什么事都听我的,也没有让我操多少心,倒是她也命苦呀,爹妈都不在身边!”语罢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两人都待到情绪平复下来以后,还是张春兰先开口,“乐儿,快过来给你的赵爷爷行个礼!”
喜乐闻言只觉得满头雾水,这倒是唱的哪一出呀。
也不敢怠慢,立即来到赵老爷子身前,弯下腰来,鞠了一躬,“赵爷爷好!”
赵老爷子赶紧上前抓住喜乐的手,此时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却洋溢着微笑,“乐儿,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你,我听说你因为家里没钱读不上书,感到十分痛心,我决定带你去镇上的中学念书,那样的话,有文儿陪同着我也放心。”
张春兰闻言立即制止道:“金山啊,真的不用那么麻烦了,乐儿就现在这样就好了!”
赵老爷子一听见张春兰的话,顿时就感到不悦,“春兰啊,乐儿不仅仅是你的孙女,那也是我的孙女,她这个样子我怎么能够坐视不理,以后到了九泉之下,我该如何面对长来,不行,这件事我就这么说定了,你就不要管了!”
张春兰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你这个老顽固,哎,不说也好,那我们一家人进去说吧,在外面站着也不好。”
赵文似乎从这两个老人对话中听出了什么,他立即就判断去自己的爷爷可能和喜乐的爷爷有着特殊的关系。
四人刚一走进屋子,赵老爷子便开口对喜乐说道:“刚才爷爷说话有些太过于激动,乐儿,你不要介意,你爷爷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在以前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写下了不少的文章支持革命事业,而我是你爷爷一生的挚友,那是拜了把子的亲兄弟,你既然是他的孙女,那我就不可能对你的事坐视不理。”
喜乐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回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奶奶,“奶奶,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听你提起过爷爷生前的事呢?”
赵老爷子闻言一怔,“春兰啊,你真没有跟乐儿提起过长来的事?”
张春兰微微地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地面有些发神。
赵老爷子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