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奇葩也是最传奇的皇帝。
他在年少时,废了老皇帝,自己称帝,却又不问政事,将大新国弄得一团糟,国库空虚,同时还遭遇百年难遇的灾害,百姓一年的辛苦,却颗粒无收,造成黄河以北饿殍遍野,老百姓不得以离开土地,往南方逃命。
百姓流离失所,土匪猖獗,民不聊生,国家人口锐减,同时大新外围又有大马国的出兵攻城抢占,而朝堂上各个部门官员互相推诿责任,贪污腐败屡见不鲜。
这一桩桩,一件件全堆在一起爆发出来,国家在风雨动荡中摇摇晃晃,岌岌可危,眼看着将一天天走向灭亡。
也许是腰间的龙泉宝剑唤醒了他血的记忆,又或许是百姓的不胜悲怆在午夜梦回,没想到皇帝在某一天,某一时,突然清醒了,英雄末路时未到,于是记起了策马北上,安定大新的誓言。
攘外必先安内,他以最快、最强势的姿态回归,查抄了几个二品大员,以及下面的连串拔萝卜拔出来的大小官员,快速提拔新的官员,彻夜传授经验,帮助这些官员顺利交接权利,同时查抄出来的大量银两,挖掘出大青山深处的金矿,极大的冲盈了国库。
赈灾,安置灾民,打压无良粮商,开放粮仓,稳当粮价和物价,修缮水库和堤坝,改制税收政策,减少对农民的税收,同时安排信任的大臣留守,皇族中宗室子弟选出继任人选,御驾出征。
所有的事情被皇帝安排得十分清晰,并且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国家在沉重的负压下的喘息中,慢慢开始恢复,虽然速度不快,但相比之前已经好许多。
只要还能看得达到希望,老百姓就能坚强地努力活着,就像那杂草,不管怎么砍除,甚至已经枯萎,但只要有点雨露阳光,总能再次生根发芽。
百姓能活,国家才能活,百姓能好,国家才能好。
仅仅只用了两年时间,他已经成功
。翻身,北方平定了大马国,逼迫他们签下不平等条约,掠夺了大马国的大部分财产,搅乱了他们的皇室,让他们争权夺利,没有几十年的时间,大马都不可能恢复元气,靠着战争,他成功发了一笔巨大的战争财。
南方的大暴雨如约而至,随之而来的洪水在泄洪河道中冲得没有力气,慢慢减少以至于枯竭,形成滩涂或者冲击地,减少对水域周边的危害,也没有造成大量的人员死亡、财产损失,以及农作物的损失,所有的损失都是可接受范围内的。
在随后的休养生息中不搞劳民伤财、严刑峻法的统治,改以宽刑薄赋的政策,保养民力,增殖人口,以达到恢复和发展经济、稳定统治。
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光明,没有一丝温暖的那一刻,恐惧和迷惘在耳畔呻吟,只有永昌帝振臂一呼,来化作那一丝光明和温暖,震碎暗黑,奇迹般地扭转整个大新国的劣势,仅仅用了几年时间,就让经济逐渐得以恢复和发展,社会局势稳定下来。
几十来年过去了,大新国粮仓丰满,国库丰盈,百姓安居乐业,人人有粮吃,家家有钱花,国泰民安,这是一个帝国盛世的时代。
可是这么优秀的皇帝,却是一个孤独人,他一生未婚,没有皇后,没有妃子,亦没有子嗣。
民间流传着他的各种传说,有传说他是断臂之人,只好男色,不屑女色,有传说他在战场上伤了根部,无法人道,不愿娶妻,还有人说他是被神仙点化了,不然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拯救大新于水火之中。
各种言论于他,都不重要,他早已传位给皇族中的后人,挽救了大新,尽好了一国之的责任后,他只想赶快离开,因为这里没有他爱的人。
宝华镇的食味馆已经开了快十年了,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时常骑马,从这里去安乐村逛逛,偶尔在村子修的青砖大瓦房里住一段时间,然后再回
。到镇子里的食味馆。
老人和善没